“三少爷的人?”
“大少爷的。”
“我可没得罪你大少爷啊,老三去告老大了?”
“不是,是二少爷写信来告诉大少爷的。”
“二少爷?”我忽然想起河边那些人。
“二少爷的钱庄是在那个‘焦城’吗?”
“是。”
“你们大少爷的钱庄在哪里?”
“从这里往北,驴车十日,‘庆城’。也就是都城。”
“达庆钱庄的总部在庆城,原来名字是这么来的。那个‘达’字是你们大少爷的名字?”
“不是,是老爷的名字,我们老爷叫欧冶达。”
“哦。祖传基业,怪不得你们三少爷不太珍惜。”我顿了顿,“回去告诉你们大少爷,是你们二少爷先动手的,这事儿最好就这么算了。回头我去‘庆城’的时候,还能去找他聊聊天儿。”
我伸手把那人手骨接了回去,摆了摆手,黄衣圣女松开了手。
那人飞也似地跑了。
我摸了摸下巴,看来得去一趟都城了。
我看看身边三圣女,问道,“想去都城看雕像不?”
三圣女齐齐点头。
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