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泊稍作迟疑,回答道:“多谢君上挂念,家父目前在陇西军营,身体状况良好。上次与家父通信时,他还提及上阵杀敌之事。”
乔松微笑着说:“李牧将军一生征战沙场,抵御外敌,实乃我等楷模。”
“末将代表家父感谢君上的赞誉。”李泊恭敬地回应。
“你啊,总是如此拘谨。此刻并非议事之时,不必如此紧张,放松些。”乔松笑着劝说道。
“遵命。”李泊应声道。
就在这时,一群侍女端着热气腾腾的炖羊肉走了进来。在这个寒冷的冬季,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这碗炖汤鲜美、肉质软烂的羊肉更能温暖身心了。
李泊作为军中之人,虽然在乔松面前显得有些拘谨,但他那豪迈不羁的个性实在难以掩盖。
乔松对此并不在意,装作视而不见。就这样,一顿丰盛的饭菜搭配着一壶美酒,李泊逐渐放松下来,不再拘束。
饭后,众人闲聊片刻,乔松终于切入正题:“我记得,李牧将军与王翦将军年龄相仿吧?”
李泊回答说:“据家父所言,他比王老将军年长五岁。”
乔松闻言,不禁愣住,这个答案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细一想,也确实如此。毕竟李牧早在赵惠文王时期就已驻守雁门关,而那时长平之战中的王翦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那年,站如喽啰。
乔松感慨万分地说道:“王翦将军如今已在咸阳享受晚年生活,而本君却仍让李牧将军坚守边疆,忍受风吹日晒、雨露寒霜。这实为本君的疏忽啊!”
李泊脸色微微一变:君上不会是想要让父帅退下来吧!说不通啊,我父子二人均是降将,没必要啊。
谁料到,乔松却又语气一转,让李泊的心情如坐过山车一般。
“类似于王老将军和你父亲这样的军中老将,大秦上下还有不少。他们戎马一生,作战经验极其丰富,都是我大秦的瑰宝。然而,虽然马革裹尸是军人一生最高的荣耀,但让这些老将军们枯守边塞,实在是有些残忍。”
“君上仁慈,但正如君上所言,马革裹尸,乃是我辈军人的夙愿。”李泊连忙恭敬地回答,心中暗自揣摩着君上的用意。他心想,按说自己父子二人的功绩,远远没有达到功高震主的地步,与那白起相比,相差甚远,君上今天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将军的忠诚和勇敢令人钦佩。”乔松赞扬了一句,接着说道:“这让本君不禁想起了当年的上将军蒙骜。他一生征战,身上留下了无数伤病,最终在病榻上辗转反侧,遗憾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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