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河一身麻衣,披头散发的坐在干草上在那儿闭目养神。
“白兄,白兄?!”孟启加快脚步 扒在牢门上便喊了起来。
白河此时正闭目养神呢,却听到了叫自己的声音,睁眼一瞧,激动的顾不得形象,连忙从地上弹了起来,快步而来:“孟兄,你终于来了!
外间情况如何,怎的到了这么晚才来?”
孟启脸色一僵:“唉,一言难尽呐。”
“快说,发生了何事?”
孟启正要说话,却听到王绾开口指责了起来:“白兄,何以如此轻率,落得这步田地?”
“王相,白河……”白河张了张嘴,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念之差,让王相见笑了。
白河,谢过王相相助之恩。”
“你我都是同舟共济之人,何须如此客气。
反倒是老夫,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将白兄救出去了。”
白河不解,城门之事不算大事,何以王绾如此说话呢。
可等到两人将这几日的变动和盘托出,白河的脸色便难看到了极点,失魂落魄的喃喃着,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白兄,你可莫要失了神智。眼下西乞兄被困郿县,你又在这大牢,你也知晓,我这脑子不太够数,正指望白兄指点,以保我三族安危呀!”
兴许是孟启的话让白河冷静了下来,思索了片刻道:“孟兄,眼下咸阳纷乱,恐怕你我之间也无法及时取得联系。
可俗话说,一人智穷,三人智长。
眼下只好着急其他氏族,共商此事了。”
“这……他们会帮我们吗?”
白河冷笑一声:“帮我们就是帮他们自己。”
旁听的王绾眼中骤然闪过凌厉的神色:白河此言什么意思,莫非其他氏族也涉及到侵吞田产一事之中了?
“王相,你我情谊深厚。孟兄所行之事,便有劳您照拂一二了。”
“应该的,应该的。”王绾拱了拱手,可思绪却早就不知飘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