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些理解“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的意思了。实在是有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甚至不顾及家国利益了。
“夫君……”阿言双手微微一顿,小声地提醒道:“您的一举一动影响着天下局势。此话若是传扬出去,说不得会被人如何大做文章。”
乔松冷哼了一声,有些悻悻的闭上了嘴。
“那王老将军纵然别有心思,可到底为国征战半百,除夫君外,其功劳冠绝三军,倘若处理不好,难免会使将士心寒。
因此,夫君当慎思之,切莫因一时气愤,而坏了大事。”
乔松愣了一下,坐起了身子,示意阿言上他怀里来。
阿言顺从的坐在了乔松的怀中,疑惑的看着他。
“你这是在劝谏?”乔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不怕我厌了你多管闲事?”
阿言眼神飘向了一旁:“夫君若是不欲妾身多说,那妾身不说就是了。”
“我可没这意思啊。”乔松连忙矢口否认,感叹道:“我只是有时候在想啊,阿言你若是男儿身,不知要让多少人羞愧难当呢。”
“夫君这是在,夸我吗?”
“那是自然。”乔松点了点头,然后道:“你说,我该用什么法子把王老将军稳住呢?”
“妾身一介妇人,不懂军国大事。但是妾身对于人性自问还是有些了解的。
眼下朝野上下都知道,要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按理来说,寻常人这个时候都在后悔自己的功劳不够高,封赏不够大。然而王老将军这个时候却反其道而行之,想要急流勇退,想来定是心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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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晓问题出在哪里,那么对症下药就是了。
无外乎安抚便是。
至于该如何安抚……”说到这里,阿言停了下来,做出了一副苦恼的模样:“那妾身就不知晓了。”
“你呀……”乔松宠溺的刮了刮阿言的鼻子,他很清楚,阿言这是在藏拙。
毕竟,她已经分析的明明白白的了。
乔松想了想,问道:“你觉得,赐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