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传俺的命令下去,叫前头负责开路的兄弟们辛苦一些,明日下午之前,务必得赶到这片地方!”
听到这个命令,随行的东越将领不禁皱起眉头来,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终于,他按捺不住内心的疑问,鼓起勇气开口问道:“樊将军,末将实在不明,咱们明明已经知晓前方有敌人设下的埋伏,为何您还要执意继续前进,而不选择避开他们的锋芒呢?这样岂不是太过冒险了吗?”
樊哙一听这话,原本还算和善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抡起手里的其中一把巨斧,便擦着那人的耳朵砍在了身后一棵大树上。
只听咔嚓一声,那棵生长了至少二百年的参天巨树便出现了一个大豁口。
不待那东越将领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樊哙便怒目圆睁,大怒道:“避其锋芒?
你小子什么意思,让乃翁避开一群区区野人?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乃翁纵横沙场这么多年,难道还会怕了这群未开化的蛮夷不成?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不前,日后这消息要是传扬出去了,乃翁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这一口唾沫星子如落雨一般,喷的那人满脸都是,可他愣是不敢擦一下。
“一群鼠辈!”樊哙鄙夷的瞪了一眼这名东越将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其中一把斧头平放在地面上,喊道:“庖厨呢,死哪儿去了!给乃翁把吃的喝的拿上来!”
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士兵将食物拉了上来。
樊哙也不在乎,掏出随身的匕首,将冷硬的锅盔从中切开,平放在斧头上,又拿出酱均匀地抹在上面,夹了几块肉和菜,夹起来便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