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品?”
“比如,阿摇。”
“……大可不必!”
“哦,原来不是这种准备啊。”香姨若有所思,盯着略显窘迫的病公子,一笑道:
“不逗你了,天上第一楼的人,姨已经帮你请了,你不用多做考虑。”
“不日他们便会陆续进城,到时候再和你暗中碰面,需要用谁你说。”
“最近你很危险,注意一下,哪怕你伪装得不错。”
徐小受讶然,我的人都能提前请来,你这准备得有点多了啊!
“多谢。”
“不必客气,你现在可是受爷,是圣奴二把手,地位甚至在我这个圣奴外人之上,为你打理这些琐事呢,是姨的职责,一切图你方便嘛~”
“呃……”
“好了,那就这样,行动的事你不用考虑,我来策划。骚包老道最近很忙,或许我们预想中的最坏结果,通通不会发生。你准备好了就同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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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真爽啊!
这种有人打理琐碎但不得不去重视的小事的感觉,太爽了,总算是不用一个人面面俱到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李富贵什么时候到啊,香姨根本就不可能挖过来的说……
天上第一楼也需要这样一个能吃苦的角色……
“这个房间就留给你了,放心,绝对安全。”香姨雷厉风行,敲定好了事情,起身就要离开:
“再说一遍,有什么需要就同姨说,不要害羞。”
“注意,是什么都行哦,包括阿摇~”
“受到暗示,被动值,+1。”
怎么三句不离阿摇啊……徐小受头都大了,正想摆手赶人,记起来了什么:
“对了,先别走,给我讲讲桑老头的事呗,你提到的那什么,焚琴?”
徐小受对桑老的印象,还停留在八宫里前,停留在那些看似没什么,现在去回想,十分矛盾的事情上:
因为打残灵宫学子而卸任院长之位的天桑灵宫副院长,但又能为了灵宫学子逼退蒙面人八尊谙的夜袭。
知晓他是圣奴二把手后,其实力又感觉很不匹配,连太虚都只是能勉强够上——排他后面的神亦是十尊座,岑乔夫更是一夜斩道的传说太虚!
可要说桑老弱吧,他又改良了二代彻神念,创出了无袖·赤焦手,还是圣宫四子之一,天赋惊人,和尽照一脉关系暧昧。
后来得知,桑老实力忽高忽低,原是因为跟苟无月一战道基受损,可连苟无月都干不过,他怎么当上的圣奴二把手?
这桑老太矛盾了。
但问他他不会说,现在也问不到了;问八尊谙,八尊谙又懒得回答。
徐小受感觉,唯一能给自己答桉的,只有这个同在上时代,又是半个圣奴人的香姨了。
“你说焚琴?”香姨回眸。
“对,这就是他在中域的势力名称?”徐小受打破脑袋想不出桑老为何能想出“焚琴”这二字来,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焚琴本身就是一件粗鲁的事,确实很符合他。
“你全不知道?”
“基本不知。”
“好家伙,八尊谙有真够懒……”香姨重归踱步而来,坐下道:“那姨给你好好讲讲吧。”
徐小受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在你们东域,圣奴无袖或许大名鼎鼎。”
“但在中域,约莫十六、十七年前吧,那个时候,出名的不是‘无袖’,是‘煞情五老’。”
煞情五老……徐小受咀嚼着这词,感觉自己或许有些过于解读“焚琴”了,也许桑老要的,就是粗鲁的字面意思。
“中域有三山,桂折四陵鹤亭山。”
“前两个你应该知晓,后面这个,虽说现在名声大不如前,但十六七年前,也是被并列为三山之一过的。”
“为何?”徐小受很好充当了一个听众角色。
“鹤亭山本是中域第三高山,钟灵毓秀之地,各方各派都想争夺,最后打来打去没争成,就成了无主名山。”
“山上有诸多散修,各自强大无比,太虚都有之,他们不喜加入门派,就时常聚于山顶论道比武,各自精进修为。”
“几十年前的某一日,具体时间我也忘了,总之五老上山,将所有人打了一顿。”
“呃。”徐小受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确实是桑老能做出来的。
“那五老实力极强,却各个脾性古怪。”
“他们看不惯山上人附庸风雅,饮酒作诗,修道人比武还点到为止,形似软蛋,所以下的是死手。”
“山上人残的残,死的死,最后如鸟兽散……哦,值得一提的是,那个时候,你师父和八尊谙已经理念不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