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会亲自伺候他的恬主儿沐浴。
“帮我。”
进忠颤抖着手放在雪鸢松垮的寝衣上,因为过于紧张,解了半天都没将衣带解开,反而变成一团杂乱的死结,引来雪鸢一声轻笑。
“撕拉!”布帛的撕裂声传来。
进忠恼怒之下直接将薄薄的寝衣给撕开了。
里面大红色鸳鸯戏水的小衣与雪白的皮肤互相映衬,晃得他挪不开眼。
雪鸢看进忠呆住,也不理他,径直穿着肚兜和长裤就下了水。
在倾斜的台阶上趴好:“给我搓背”
进忠缓了缓神,走上前,也不理雪鸢要他帮忙搓背的要求,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背上缓缓游动,最终落在那显眼的红色系带上。
“痒~”
“砰!”巨大的水花声响起,进忠穿着他的太监蟒袍直接跳进了汤池。
今日他特地穿了红色的那件。
按理说入了春便应当穿蓝色了,但今天是雪鸢的喜事,弘历看他穿红还特地夸赞他懂事儿。
万万没想到他是打着把今天当成自己跟雪鸢成亲日子的主意。
此时红色的太监蟒袍已经湿透,勾勒得进忠的宽肩窄腰更为性感。
他平日里弓腰塌肩的看不出来,此刻站得笔直竟显得身量极高,轻易便能将雪鸢整个人搂进怀中。
“恬主儿。”
进忠低头细细噬咬着雪鸢的脖颈,一点一点在上面留下轻微的红痕,声音暗哑低沉。
“奴才不是在做梦吧?”
汤池中传来轻轻的喘息声。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