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们便一拥而上,捆手的捆手,绑脚的绑脚,进保更是眼明手快地将一条帕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
伴随着弘历最后的挣扎呜咽声,他被送回了那禁锢了他大半年的臻祥馆。
雪鸢站在原处冷漠地看着,既然身处一宫,她如何能放心那些不受她控制的宫女太监,早在搬来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动手了。
进忠带着永瑄走到雪鸢身后,两人一个搂肩一个抱腿,瞬间雪鸢就感觉身上一重。
“主儿,是不是差不多可以……”
进忠避开永瑄的目光,做了一个刀抹脖子的手势。
雪鸢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他早就不足为惧了,能不能活,怎么活,就看寒香见的了。”
进忠点点头不再吭声,但下一秒就看见了企图掀雪鸢裙子的永瑄。
“永瑄!爹爹跟你说了不止一次了!不准掀你皇额娘的裙子!”
他伸手一把抓过永瑄,揪住他后脖颈的衣领就把他拎了起来。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皇额娘!额娘!救救永瑄!救救宝宝!”
永瑄像是被抓住了龟壳的小乌龟,四肢胡乱地扑腾着,脸上的小肥膘都抖动了起来。
雪鸢眨了眨眼睛,果断地转过身去,假装自己既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
“哎呀,刚才打麻将有些累了,我好困啊~”
哼,别以为她没看见,这个小混蛋的眼里一滴泪水也无,分明是在装模作样呢,就让进忠收拾他吧。
雪鸢一边想着一边心安理得得走了。
另一头,因为没报仇成功而生无可恋的寒香见,在得到进保传达的让她前去侍疾的旨意后,直接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起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以后皇上的日常起居都交给我,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