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也没给进保好脸色。
“对了,还有你!虽然你嘴皮子没进忠灵光,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回头要是娴嫔娘娘过来,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进去找皇上,知道不?”
进保顿时无语地闭上了嘴。
玛德,还不如不说话呢。
这回引火烧身了。
进忠只觉得这一幕好像一场闹剧。
他将李玉指着他的手挥开:
“您当初是收了我和进保当徒弟,但那才是多久前的事儿?有半年吗?”
“您自己的品级都不高,教我们的远不如薛圆公公教的多和好,您这样自抬身价,一直以师父自居不合适吧?”
“另外,娴嫔的忙我和进保不会帮,也不能帮。我们是皇上的奴才,不是娴嫔的。”
“我也劝您一句。离娴嫔远点儿,您忘了您是因为什么才被皇上赶去守门的吗?”
“明知道皇上不待见娴嫔您还一个劲儿地往上凑,图什么呢?”
进忠不提雪鸢还好,一提,李玉就像被点着了的炮仗一样,直接炸开了。
他那只刚被进忠挥开的手,又“唰”地一下指住了进忠的鼻子。
“我当时是被薛圆那个小人恶意诬陷!若不是他在皇上跟前嚼舌,我怎么会被赶去守门。”
进忠见不得有人说雪鸢不好,脸色当时就黑了下来。
李玉也发现了进忠神情的变化,他好像抓住了什么痛脚一般嘲讽起来。
“对了,我差点忘了,你见天儿地追着薛圆跑呢!”
“他对你好像也还行?就是不知道他看不看得上你!”
小主,
“要我说你也真是恶心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