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却摇了摇头。慢慢的说道。“奴才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奴才怕您嫌奴才脏厌了奴才,那奴才就活不下去了。”
进忠慢慢抬起头,他的眼眶和鼻尖儿都带着嫣红,眼中还含着泪,小心翼翼的瞧着她,好似生怕她不高兴一样。
若罂心里一颤,嚯,这是什么委屈小狗,可怜又可爱。
可在瞧见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出的伤口时又满是心疼。
她凑过去慢慢亲吻,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那伤口。
进忠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回吻她,见若罂没有拒绝才将人紧紧抱住,加深了那一吻。
半晌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若罂将人拉到床边按着他坐下,又折腾着翻出药,用指尖挑上一点儿在掌心处揉开,轻轻的涂在他嘴唇的伤口上。
她瞧着那伤口满眼都是心疼,这得使了多大的劲儿才能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涂了药,若罂转身便要出去洗手,可进忠却连忙拉住她的袖子不肯放开。
若罂无奈,只得带着人一起去。她瞧着亦步亦趋紧跟着自己不敢放开的人,心中好气又好笑。
洗了手后,若罂拉着进忠便要坐在床上说话。可进忠却缓缓的跪在了若罂的脚边。
若罂心中一惊便要去拉他。可进忠却按着她的手满脸祈求。
随即,便听到进忠带着哽咽的说道。“主儿,奴才与您初见那时刚刚醒来不过几日的功夫。上辈子就在那个雨夜,奴才与如今的魏答应相识……”
不等他的继续说,若罂心中便是一紧。
进忠就算跪在自己面前依旧颤抖着身子。他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抓住自己的蟒袍,另一只手却拉着她的袖子不敢放开。
那手指上的关节都因用力而变得发白,可见他心中是多么畏惧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