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一应事物都有旧历,若是日常杂事,只按旧历来办,若有特殊的事,只管临时请母亲再教导也就罢了。
父亲,还有一事要提前说,在姐妹们掌家理事之时,无论是哪个院子,皆不能生事,若是有生事的,皆按最重的家规来罚,免得有些人,仗着年纪身份来为难姐妹们。”
盛纮一挑眉,面带惊讶,“若儿的意思是,叫你四姐姐也跟着学?”
若罂扑哧一笑,看着盛纮说。“父亲小瞧我了不是,四姐姐虽是庶出,可到底也是盛家女儿,咱们盛家这样的清流人家,是绝计不会把女儿嫁出去给人做妾的。
即是要做大娘子,自然要学习掌家理事,若是这次不跟着学,那什么时候学呢?叫林小娘教吗?
按照父亲所说,林小娘以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但是父亲,此一时彼一时,纵使林小娘是好人家的女儿。她可管过官宦人家府中中馈?
如今进京不足一载,如今已经升了正五品左俭都御史。
眼下瞧着父亲圣眷正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升官。
姐妹们如今年纪还小,不急着定亲,岂不知到了要定亲的时候,会嫁到什么人家去?
林小娘在娘家时学的那点东西,哪够四姐姐用,所以倒不如这借着这个机会,只教她们一起学。”
盛纮闻言笑道。“若说咱们家这几个孩子,除了小七,就是你年龄最小。可件件事情瞧着,你倒像长姐一般。”
若罂不耐烦管家,可她也绝对不会允许叫林小娘来管,只能将这管家之事交给另外三位姐妹。成功的把这包袱甩出去,若罂总算有闲功夫跑到空间里跟进忠私会。
一进空间,进忠早就在这儿等着她。终于见到若罂了,进忠把人紧紧抱着,一下都不肯撒手。
如今两人都还没成年,即使想做什么也不行。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贴贴。
温存了好一会儿,两人这才开始说起闲话。
“前些日子皇上给皇城司下令抓了好些人,都是这段日子议论邕王与兖王争夺皇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