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讥诮地说:“我都结婚了,诸位长辈还在想什么呢?让我离婚再嫁?”
宁秉宇凉凉地晃了茶杯:“那又怎样?在这个家里,婚姻从来就不是什么牢不可破的东西,就是一份合同而已,合作不合适,结束就好了。”
宁媛忽然“哐当”一声地放下手里的杯子,茶水溅了出来,在红木桌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她微微倾身,圆润的眼里目光锐利却如刀锋——
“宁大少,咱们打交道也有一年多了,你知道的,我这个北姑和你们所有宁家子女不太一样,当不当宁家人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
上辈子她也不是没当过弃子,而当老妈的女儿和当宁家的女儿对她而言可以不是同一件事。
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们那么自信能摆布她的人生?
甚至没一个人觉得需要问一句她的意思?
就因为她是从内地回来的没见识的“北姑”,是可以随便搓圆搓扁的物件,不是个人?
宁媛面无表情地继续说——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