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震惊到麻木的常暗，问出了最开始的问题。

“啊？这个啊？这个是我到达更高的境界后，去往更高的……”

“等等！”似乎听到了什么更加不得了的玩意的常暗，再度大声打断。

更高境界？特么的还有更高境界？超越级还不是极限？特么的还有更高？

常暗刚想说点什么，随后就看到了大仙那纯真又无辜的表情……

这一刻，常暗突然就释然了，这位可是种植根源的大佬啊，更高怎么了？更高怎么了？怎么就不能更高了？

我常·小丑·暗心中再无迷茫！

“你继续。”

虽然疑惑常暗为何先是打断，随后又好似开悟了似的，让自己继续。

不过小问题，大仙不在意的继续解释道。

“反正我一路升级，一层层的套娃上去，那是一段精彩而又枯燥的旅途。”大仙摇头感慨道。

他当年也没想到世界居然套娃如此严重，一层又一层的。

“因此，我也悟了！”

“确实，在我们三世的世界中，超越就是极限了，已然没有更高了，可是！”大仙一笑。“更高层次的世界极限不是这样的啊，那种把我们的世界当作故事，一笑而过的更高的起源……”

笑了笑，大仙没打算深说。

“反正，就算突破到我们三世所在世界更上一层的世界去，到那里，就有了更高的上限，就不需要做出吞噬世界以此绕过根本规则，做出所谓的突破，成为所谓的超越了。到时候想突破那不是随随便便的事？”

更高的世界……

常暗的眼中，此时此刻露出了一丝迷茫，一丝向往，一丝……

“多么美好。”

“对吧？”

“好，我明白了。”常暗点了点头，随后又变得严肃。“可这和仪式感有啥关系？和你揍我有什么关系？你揍我就有仪式感了？”

闻言，大仙一愣，随后挠了挠头，又看了看常暗。

“你没发现？”

“发现？发现啥？”

“我可爱的兰羽啊。”

“兰羽？哦，凡人小丫头啊，她咋了？嗯？等等？”常暗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喃喃自语。“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