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拉特福子爵自然没有如此高度,他感到快意的原因便是因为大仇得报,虽然他不清楚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但是他很爽。
这次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大使是马拉丁,作为国民报派的领袖和外交部长,他才应该是此时法国政府的首脑。
但是这位浪漫主义诗人并不想利用他的权威,于是乎丹·吉拉就成为了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实际上的话事人。
后者为了彻底消弭前者的影响力自然是将其调离巴黎,出使维也纳这个倒霉差事自然就落在了马拉丁头上。
之所以说是倒霉差事是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才外交家也不可能改变什么,更不可能有什么收获。
马拉丁倒是不太在乎这些,但是此时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所作所为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
那封《致欧洲宣言书》已经成为了笑话,和平外交反而成为了阴谋诡计的一部分,就连马拉丁本人也被说是阴谋家。
同时作为一个浪漫主义诗人,此时维也纳萧瑟的场景更能触发他心中的感慨。
为了寻找更多的灵感,马拉丁决定先在维也纳走走。
然而这一逛,他就发现了斯特拉特福子爵看不见的东西。
萧索的街道和火热的征兵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毫无疑问这场战争并没有英国人说得那么简单。
“奥地利人已经准备用鲜血灌满整个战场,法兰西真的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