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两位,奥地利人早就盯上了两位,追兵很快就到。”
“那怎么办?”
终于加布里尔·里塞尔还是沉不住气了,威廉四世心中终于长出一口气说道。
“明天上午在汉堡有一艘去新大陆的船,如果现在去还来得及...”
新大陆虽说已经被弗兰茨折腾得面目全非,但是新教徒和资本家的眼中依然是一块充满希望的土地。
(因为经济和军事暴的雷,美国政府主要靠压榨外来移民来度过时艰,拥有生产资料和土地的美国“公民”受其影响有限,对金融业来说更是一个大机遇。)
爱德华·西姆松和加布里尔·里塞尔得了船票便欢喜地去了,为了尽量减小目标,他又将随行人员丢在了柏林。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汉堡此时已经处于奥地利帝国的控制之下了。
欧洲大陆上风起云涌,阿尔伯特亲王的心情也如过山车一般。
本来法国投降,俄国参战,英国已经陷入死局,但没想到德意志内战爆发直接将双方拉回到了同一起跑线。
而且此时的局面是盎格鲁撒克逊人最熟悉、最喜欢的节奏,敌方内战,己方可以灵活站队,等待两败俱伤之后去割韭菜就行。
于是乎阿尔伯特亲王再次拒绝了奥地利帝国的和平提议。
弗兰茨登基之后国内局势趋于稳定,奥地利帝国的使者们也开始陆续回国,毕竟这些专家在恢复建设和重新规划方面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其实布鲁克男爵都想回归了,因为这种外交场合实在不适合他,他更喜欢讲事实、摆证据,双方拉开阵势、摆明车马然后进行谈判。
本来弗兰茨让这些经济专家和商业翘楚去英国是为了用英国最熟悉的做生意的方式来快速达成和平协议。
但弗兰茨还是小瞧了政治,政治毕竟不只是一门生意,看来自己也是在潜移默化中被人洗脑了。
然而最讽刺的是处于弱势一方的英国人开始尝试用奥地利人的方式来谈判,平均每天都会给奥地利的使团安排三场舞会、三场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