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逆尝自称忠良之臣,然细数其实,大谬而非……
“……其黄巾之时,兵败河北,贿赂阉宦,得免其罪。后获先帝器重,拜封恩赏。然不思报效,闇含不臣,饕餮放横,伤化虐民,为君子所不齿也……
“……如今群凶犯驾,天子势弱,豺狼野心,黯包祸谋,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寮钳口,道路以目……
“……身处高位,而行桀虏,污国虐民,毒施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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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观载籍,暴逆不臣,贪残酷烈,莫其为甚……
“……今当奋百万长戟,精骑千群,挽夏将倾,并匡社稷,以立贤名……”
刘表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让语气显得平稳一些,问刘磐道:“汝此行,公山可有交代?”——刘表想知道刘磐对于书信中所写的内容到底知不知情。
刘磐低头回答道:“禀刘公,兖州刺史刘公山于临行前曾密言,此信重大,需以性命相保,不容有失。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看来刘磐应不知情才是。
这才是符合常理,刘表点了点头。
兖州刺史刘岱不会轻易告知刘磐详细情况,虽然刘磐是刘表从子,忠诚度上是没有问题,毕竟这个事情事关重大,能少一个人知道自然就少一份风险。
想到此处,刘表就对着刘磐笑笑,说道:“仲坚此番千里携此而来,一路劳苦了!”
刘磐翻身而拜,说道:“磐安敢言劳苦二字,乃分内之事尔!”
温言抚慰一阵,刘表便让刘磐先行下去歇息,自己一个人呆在厅中,目光闪动,依据书信中的内容推断,这肯定不是兖州刺史刘岱一个人要这样干,肯定还有其他的人相应。
而兖州刺史刘岱发来此封书信的含义,刘表也猜得出来,一是因为刘表自己是皇室宗亲,纵然不参与也肯定不会捅出去;二是荆州也是一块重要的区域,如果能多一份力量那自然更好……
那么自己到底要不要参与到这个事情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