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鬼眼被压制了，要闭起来了。

鬼眼被压制了他并不太会感觉意外，但是像这样连鬼眼都自行闭起来就很让他诧异了。

以前在大昌市的时候他借住再江艳的公寓房里，曾有一只过路鬼经过，级别不明，他当时鬼眼也是如此，自行闭上，看都不敢看。

这是一种纯粹的压制。

如杨间自身的无头鬼影一样，可以完美的压制鬼绳，让鬼绳沦为一件普通的物品。

但现在，被压制的一方是他的鬼眼。

所以对于自己现在所看到的，杨间并不奇怪，他知道这些很有可能都不是真实的，而是苏远想让他看到的而已。

由此看来，对方所驾驭的厉鬼绝对不止饿死鬼一只，肯定还有比饿死鬼更为凶戾的存在，这样才能够让他驾驭饿死鬼。

杨间暗自想到，甚至怀疑这里的鬼域就是苏远所驾驭的其他厉鬼的鬼域，因为饿死鬼的鬼域他是见识过了的。

当初封锁大昌市的那种青灰色雾霾才是。

很快，他就发现了苏远，因为对方并没有遮掩。

“看样子你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刚一靠近，苏远就发现了杨间身上的一些异常，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估计是应对鬼差的袭击，导致他自己的情况变得更差了。

杨间并没有正面回答苏远的问题，而是直接开口道：“你到底准备做什么？”

对此，苏远回答的也很直接：“不做什么，就是准备减少鬼差身上厉鬼的数量，降低它的恐怖程度。”

杨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也能做到？”

苏远深深得看了他一眼：“现在是唯一的机会，鬼的成长已经不可逆转了，在来之前，我和王教授有过交流，也了解了一些你们谈话的消息。”

“入侵鬼域之后，我和鬼差发生过碰撞，发现了了一个很关键的地方，必须将鬼身上的某样东西取出来，如果能成功的话，可以成功的削减那只鬼的数量。”

“而且……你驾驭第三只鬼的契机也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