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有一件事……
想着,舒姣起身,模拟出原主那般面色惨淡,一眼病重的样子,款款走出院去,见了原主亲爹——太平侯。
“姣姣,你怎么来了?”
太平侯一看舒姣来了,立马扬起笑脸,“快坐。你病可好些了?”
“好些了。”
舒姣随意寻个椅子坐下,“爹,那陆延锋的事,你可听过?”
太平侯闻言点头,“我也正在想呢。你说陆延锋他怎么就……姣姣,你可是有什么想法?若是不愿嫁,爹再给你另找。”
“你可万万不能郁结于心,把自己憋出个什么好歹啊!”
他这嫡长女,是他和夫人唯一的孩子,自幼都是百般疼宠,千难万难才养活到这么大的。
若因这点情爱之事,撒手人寰,岂非是挖他和夫人的心肝血肉?
他俩怎受得了?
“爹,还未成亲,陆延锋便这般不给我颜面。这桩婚事,我得再想想。”
舒姣说着,轻扬手帕掩唇咳嗽,“若是陆延锋上门提亲,爹可莫要答应。”
“好。”
太平侯一口便应答下来,而后眉头紧紧皱起,“这两日倒春寒,你受不住便少出门。待四月,爹和娘带你去庄子赏桃花,如何?”
“好。”
舒姣轻笑着,“只我同人约好了,过两日便得出府一趟。”
“那也得小心,多穿些。你娘约了绣楼的绣娘,还有珍造坊的师傅,过几日来府上给你做衣服首饰……”
太平侯碎碎念着,满眼慈爱,又道:“你要是有什么喜欢的,想要的,尽可告诉爹,爹肯定给你找来。”
“爹爹~”
舒姣声音娇甜,塞了个荷包给太平侯,“这可是我给您绣的荷包,您可得戴着。”
“戴!爹戴着,都不会离身。”
太平侯喜欢得紧。
宝贝女儿长大了啊~
都会给他绣荷包了!
“姣姣,这绣荷包实在耗费精力,你可别因着这些事折腾自己身子。”
太平侯又关切的提醒起来,“爹得了这一个,便很满足了。”
舒姣:“爹,您且等着吧,以后女儿定会叫你们享福的。”
太平侯乐呵呵的应声,也不在意舒姣是不是在给自己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