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之后,员工们渐渐散去,而李扬则骑着他的自行车回到了后院。
他回家后,惊讶地发现早上挂在院子里晾晒的衣服上沾满了猪粪,这让他立刻怒火中烧。站在后院,
李扬的面色异常阴沉,他不用费力就能猜到,这般低劣手段的幕后黑手肯定是那个刻薄出名的贾张氏。
就在这时,前院的阎埠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显然被眼前的一幕惊愕到了,阎埠贵一脸诧异,“李扬,衣服上的猪粪是谁干的啊?”他继续追问,“这种缺德事是谁的手笔?”
恰在此时,傻柱抱着他的泔水桶也回到了家。他目光一扫就看到了李扬衣服上的猪粪,再对比一下晾在一旁许大茂那干净如新的被褥,直截了当说,“三大爷,这事儿用不着多想,肯定又是许大茂那个心胸狭隘的人干的,瞧他那晾的被褥,一个猪粪都没有。”
听到傻柱的指认,李扬也认同了这个猜测,毕竟许大茂素来狡猾,做出这种龌龊事情也在所难免。他晾晒的被褥上一点猪粪的痕迹都没有,这无异于一种暗示。
他们议论中,许大茂左手提着一瓶老白干,右手抓着一只烤鸭,从院子晃悠过来。
由于娄晓娥最近回到母家并没返家,面条和馒头的事情对他来说从没亲自操作过。所以他拿着的烤鸭便是他当晚的膳食。
不过,他一看见李扬表情阴沉,阎埠贵神情冷漠,以及傻柱脸上灿烂的笑意,顿时在后院里变得紧张不安。
“三大爷,别看我,我和那件事无关,今天洗完被子我就去上班了。”许大茂急忙为自己辩解。
然而李扬却并未给他机会,用力抓住他的衣领,质问道,“你去上班,那告诉我这事又是谁干的?”
面对李扬咄咄逼人的目光,他的语气冰冷如刀,让许大茂感到一阵心悸,“李扬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知道。”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试图表现出强硬,但李扬却并不买账,他的力量瞬间增大,让许大茂感到窒息,“说。”
随着李扬的咆哮,许大茂名显不安,呼吸变得急促,甚至面红耳赤,仍旧嘴硬不松口,“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