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贾大航曾经敢冒犯你,我前一晚刻意地惩罚他,就为了帮姐姐你泄愤。”段琪听着,愣了一下后,轻声对祁岳说道。
“确实都怪刘琅,如果他没有展示出那样的照片,关于你,他贾大航又怎么会知晓呢。”
祁岳半边牙齿紧咬着,忍受疼痛低声说。
“并不是非得如此,我心想,日后一旦有合适的机会,我会比对付贾大航要更狠一些对付刘琅。”祁岳风平浪静地讲完,接过话锋,询问段琪。
“琪姐,你那妹妹哪里去了,我这里咋没瞧见。”
“她。”
段琪一听到祁岳提到段婉茹,就立刻涌起怒火,坐在一侧冷冷地讲:“我把她遣送回家去了。”
“啊。”
祁岳惊讶问:“琪姐,我都尚未见过她,你怎能否决她留下。”话音刚落,他就听见祁岳责备自己。
段琪淡然回击:“你可清楚,昨晚大院里发生了什么吗?”
“段婉茹,她直接闯进了刘琅的屋子。”
祁岳听得一激,猛地站起来,推开房门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刘琅,你竟敢据为己有,我得和你理论到底!”
祁岳足上穿着未系紧的鞋,急匆匆地跑到刘琅的门前,凶神恶煞般握着铁钩,对着刘琅房门猛敲。
“刘琅你这奸贼,出来!你资本论媒妁的,你敢临阵脱逃,行为太恶劣了。”祁岳几乎是在怒吼。
他的声音快要撕裂整个院落。
特别是后院的贾大航。
也是惊诧十分,立马观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