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后院,刘海中一家和娄晓娥都在自己的房间内待着。贾张氏面显不快,直接忽略了他们,带着棒梗径直走到李扬的厨房窗前。
她低声对孙子说:“孙子,你爬过窗户,到李扬那个可恶的家伙的厨房里,把里面的肉扔给奶奶。”
“晚上我给你做美味的红烧肉。”
听到这句话,棒梗眼睛一亮,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身体也变得活跃起来。
棒梗动作迅速地登上了窗户,双手紧贴着铁窗,几下就站立在了窗户上,侧着身子使劲向里面钻去。五岁的他身体薄弱,下半身已经顺利通过,但头部却大了些,被卡在了铁栏杆之间。
贾张氏毫不留情,狠狠地将棒梗的头往窗内推去。棒梗痛得龇牙咧嘴,大声叫喊,但贾张氏不为所动,坚持用力。
片刻后,棒梗终于被推了进去。他不顾头部的疼痛,站起身来看到案板上的一大块肉,立即扑了过去,不顾是生的,狠狠用牙齿撕下一条肉条。
棒梗满脸都是脏污,但他毫不在意,使劲嚼着口中的生肉,并努力吞下。
贾张氏在院子中喊道:“孙子,肉找到了吗?”
听到奶奶的呼唤,棒梗咧嘴一笑,上前摸着猪肉,并走到窗前回应:“奶奶,一块好大的猪肉!”
奶奶听闻,心中大喜,急忙催促:“快给奶奶拿过来。”
但那猪肉重达数十斤,对于仅五岁的棒梗来说,实在是搬不动。他尝试拉拽一段时间后,疲惫不堪,气喘吁吁,仍无法移动半分猪肉。气愤之下,他在猪头上又咬了一下。
棒梗再次跑到窗边,告诉奶奶:“这块肉太重,抱不动。”
贾张氏听闻此言,在窗外显得有些焦急,她命令道:“若抱不动,就拿菜刀把它剁成小块。”
棒梗立即遵命,拿起菜刀开始切割。半小时后,仅切出一斤左右猪肉。
他带着笑容把肉递给了贾张氏,看着被划得满是痕迹的猪肉,贾张氏满心欢喜,迅速将肉收起来,急忙催促棒梗再继续割下来。
这时,傻柱回到了后院,发现贾张氏怀中凸出一些,注意到她正在李扬的窗户边做什么。他走到她跟前,看到这一幕。
当听说李扬在厨房里放了一块肉时,贾张氏忍不住动了贪念。她悄悄地走进李扬的厨房,打算把那块肉偷出来。但是,她刚要动手,就发现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