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出言越来越过火,在这时,小当终于情绪无法压抑了——就在她将被冉秋叶保护着送进室内之时。
她忽然停住脚步。眼眶湿润、双眼红润,望着秦淮茹充满悲痛与不甘,尽管如此,小当仍极力不让眼泪滑落脸颊。
“秋叶姐姐,没事儿的,让我最后几句话,说完咱们就进去吧。”说罢,挣脱了冉秋叶覆盖在耳旁的手掌,郑重地说,“妈……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句。”
小当原本认为,不让孩子进去,是被自己一席话说服,良心复苏的表现。此刻,却瞬间呆若木鸡,惊异地盯着女儿。“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无论你和奶奶,你们更宠爱棒梗哥,对我和妹妹没什么关爱,总是认定我和妹妹终归是别家人。正因如此,你们只将哥哥穿吃后剩下的东西给我俩;即便哥哥去学校时也不会问一两句我想要学习的话。”
“你知道么,我真的渴望能够接受学校的学习。可即便棒梗哥哥的成绩不行且不愿继续学业,您仍旧不会给我一次机会。”
“这些就算了,其实都无所谓。”
“然而那次,您就如此把我们抛下不管不顾,使得以后只能住在柱子哥哥的家里。你知道那时,我们多希望你能来看看,并对我们道一声歉。”
“只需要说一声抱歉,你保证不再有此行为,我们能一起自力更生、吃饭穿衣,再道一声:我想你们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只要这样做就可以——无论之后是否能享用丰盛的餐点或者穿戴华贵衣装,无论我们承担再多家务事甚至棒梗哥哥继续欺侮我们也完全没问题的。”
“然而,你没有这样做。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三个星期……我终究也明白过来,正如之前聋奶奶说的那样,你的关怀只在不影响棒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