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哐!”
又一次对拼,我们脚步一错分开。
“呼……真希好厉害。”
“我认输——”
少年有些气喘的举起手做投降状,额角布满了一层薄汗。
是的,我承认就算经历了这么久,我的体力依旧还是没有进步,持久度有点低(捂脸)
这种拼力气的活,干不了一会儿就趴下了。
禅院真希看着这样的场景,不满的“嘁”了一声。
“每次都这样,到底能不能彻底放开了打一次。”
她也看出来了,这小子的路数,与其说是笛子,不如说他更擅长用剑。
偏偏每次都是露出了一点颓势就顺竿子往下爬,结束这场训练。
“嘿嘿……我已经尽力了嘛。”
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
禅院真希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人家做事有自己的原因,她没必要多管。
有朝一日,一定要他全力以赴的和她打一场。
她禅院真希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和真希打完,忧太又上场了。
当然不是和我打,是和真希。
“啊……这算是车轮战吧,真希的体力真的是令我望而却步的地步。”
“鲑鱼。”
一旁的狗卷坐了过来,附和着。
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用指尖戳了戳少年的胳膊,特意避开了伤口。
“鲑鱼子?”(伤口,好了吗?)
“嗯……好了吧,大概?”
我想起我那个烦人的体质,也不好说。
“?”
狗卷棘一歪头,紫眸中疑惑之色更甚。
“昆布?”(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的~!放一百个心!”
少年笑嘻嘻地伸出手比了个耶。
“话说,狗卷前辈看起来不好接近,但实际上是很温和的人呢。”
“咳咳咳!”
狗卷棘猝不及防的被呛了一下,因为少年这句话。
原来他在阿离眼里,是这样的吗……
“诶?怎么了吗,狗卷前辈。”
“咳咳……木鱼花!”
(不叫前辈,叫狗卷,或者棘。)
狗卷棘清咳两声,两只手臂在身前比了个叉。
少年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挠了挠头。
“是想叫名字的,但是感觉会很唐突……”
“狗卷,不,棘允许的话,我就这么叫你了?”
“鲑鱼。”
狗卷棘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棘——是这么叫的吧?”
米白色头发的少年因为两人离得太近,耳朵有些发红。
他不自觉的捏了捏耳朵,心中只想着这样的称呼方式未免太犯规。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感觉从少年嘴中溢出的音节也很好听。
更遑论叫他的名字时。
像是初春时节的细雨,带着千丝百转的甜。
“鲑鱼。”
少年闷闷的应了一声,手又将领子往上拉了拉,挡住有些红的脸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