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坐回河边，又聊了很多。

各自说着这些年的经历，听到我去魔渊逛了一圈，杰还震惊了好久。

“杰你是不知道，魔渊的空气里都有股销烟的味道。”

“真的是无时不刻不在打仗，我那一身战服穿上了基本就没怎么脱下来过。”

“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是不是被偷家了。”

夏油杰任由少女靠在他身上，小嘴叭叭的一个说个不停，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眼里满是笑意。

散下的头发被重新在脑后扎起个丸子，剩下的一半披着，为男人本就俊美的五官平添了一份蛊惑。

直到说到最近的事，小姑娘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

“杰，我……”

“亲手推朋友走向了死亡。”

“我救不了她，她不要我救。”

夏油杰一怔，随即抓起少女的手握在手心里，捏了捏她的手心，安慰道。

“月，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我明白……但自己还是接受不了。”

“我可以杀人，但是，这双手不该把刀锋指向自己亲近的人才是。”

“而且因为我，真希她们还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