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看不到的原因,连特别细小的动作都能感觉到。
虎杖悠仁指尖滑过少女的脊背,引起她一阵轻颤。
小主,
本来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一道极长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深吸一口气,清理好伤口附近的血液和水才放心上药。
冰凉的膏体涂抹在身上,其实是有一瞬间的舒适的。
但是一瞬间的舒适过后就是剧烈的疼痛。
“呜……”
药上到一半的时候,少女已经疼的在不停的颤抖,小声呜咽着,咬着两面宿傩的肩膀才没叫出声。
两面宿傩也任由她去了,末了还拍了拍她的头。
虽然没怎么控制力度,但安抚的意味还是被感觉到了。
等缠好绷带,已经是深夜了。
虎杖悠仁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好一个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他就诡异的和两面宿傩心意相通。
对方想什么他都能感觉到。
刚刚上药的时候,两面宿傩这家伙满脑子都是这样那样的内容,可把他累死了。
一边要抵抗阿月的诱惑(bushi ),然后另一边还要抵抗两面宿傩那些不可描述的想法进到脑子里。
悠仁:虎子我呀,真是太惨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不满,两面宿傩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猩红的眸子满是兴味。
虎杖悠仁选择无视,把自己的外衫披到了少女身上。
“阿月,别着凉。”
“嗯……”
困死了。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把任务做完吧……好困,想睡觉……”
看她太困,两面宿傩冷哼一声。
虽然本来的计划并非如此……但是那小鬼在很碍事,蠢女人又受了伤。
罢了,放过她一回。
于是敷衍过任务之后,某月安然入睡,留下两个男人一个不知所措,一个悠然自得的坐在床上。
虎杖悠仁感觉如今的场景有点梦幻。
大概就是——什么感觉呢?
感觉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干,但又好像什么都干了。
很奇怪,但是他也有些困了,索性躺在床的一边睡了起来。
阿月说过她不介意……不过他还是注意点吧。
两面宿傩则是脸皮极厚的把人搂在了怀里,结果被虎杖悠仁察觉出来。
最后僵持了许久,谁也没抱到不说,还差点把人吵醒。
已经睡死的某月:勿c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