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静音慢慢的睁开眼睛,举起右手,遮在眼前,以阻挡那刺眼的阳光,看着熟悉的房间。
“我什么时候回的房间!”静音用手撑起身体,半坐在床上。
薄被从静音的身上滑落,露出里面的褐色T恤。
毕竟是第一次喝酒,虽然喝的并不多。
哪怕真定酒的度数不高,但是这种专为撬开犯人的嘴的药酒,还具有强烈的麻醉作用。
所以静音此时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掀开薄被,露出两条光洁,白皙没有一丝疤痕的长腿。
在地上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只拖鞋,另外一只始终没有发现。
静音只能光着洁白的脚丫,走下床。
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呼吸均匀,正躺在沙发上熟睡的纲手。
“老师?”静音一直以为是纲手将自己送到了卧室,不过现在看来,纲手明显是自身难保。
静音走到沙发旁。
用力的摇了摇纲手。
“老师,老师!”
“唔!”纲手被晃得难受。
缓慢的睁开惺忪的睡眼迷糊的说道:“哦,静音啊!怎么了!”
啊哈!
纲手翻了一个身,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老师,是谁来过我们屋子了!”静音看着纲手又想睡过去,继续用力的摇晃着纲手。
“没有谁,哦对了,豆介那个臭小子来过了!”纲手迷迷瞪瞪的说道。
“啊!”突然静音一声大叫。
“???”被静音的一声大叫刺激到,纲手一个骨噜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看着一脸惊讶的静音,纲手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只是豆介那个家伙进来过,其他人没有人进来过。”
“老师,今天是豆介他们出发的日子!”静音冲着纲手大声的喊道。
“嘶!”纲手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