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表叔您白干那可不成,如果偶尔一次也就算了,这可是要天天干呢?表叔,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出钱给您买一个三轮车,买三轮车的钱算我先借您的,以后您拉一回鸡蛋给您2万块。等到您钱攒够再一起还我怎么样?”
“您说您在前门楼子那块租房子住,我呢刚好在椿树胡同那有处宅子,原先是教我形意拳师父的家,年初她回鲁省老家了,她就把房子交给我。那处房子我已经租给了6个帮我卖鸡蛋的人,院子里面刚好还有几间闲着的耳房,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就挑上一间先住着,您顺便帮我看着房子。”
蔡全无听完何雨柱的话不由的眼中一红,一个多年未见的亲戚刚刚见第一面就这么替自己考虑,这让一个人生活多年的蔡全无体会到很久没有体会到亲情的温暖,“柱子,你对我也太好了,你让我咋说?”
何雨柱看着眼眶红了的蔡全无,“表叔,咱以后都是一家人,我奶奶和你母亲那可是亲姐妹。算下来我还占您便宜了呢,您帮我看房子,我可没打算给您工钱呢。等以后遇到机会我帮忙您在我家附近租个房子,到时候咱俩家住的近,有什么事来往也方便。”
“柱子,以后有事你只管开口给我说。”
“我是不会客气的,表叔,以后你就是我和雨水的长辈了,有什么事我可还指望你帮我出主意撑腰呢。表叔时间也不早了,你在我家帮忙看着我妹妹,我去上街上买点菜,雨水你先跟着表叔,大哥出去买点菜,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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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大哥,你要做什么好吃的啊?”
“等大哥回来你就知道了,你个小馋猫。那表叔我就先出去了,你在家坐一会儿。”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路过前院的时候,碰见了三大爷闫埠贵。
“柱子,你家不是来亲戚了吗?你这推着车子出去干啥?”
“这不是家里没菜了,我出去买点酒菜,晚上我表叔在我家吃饭呢。”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跑到菜市场买了一点土豆,然后找个没人角落进福地洞天里抓了一只公鸡,又在商店买了一瓶汾酒,骑车就往家赶。
就在何雨柱出去买菜的功夫,闫埠贵来到中院易中海的家中,闫埠贵在门口敲敲了门:“一大爷在家吗?”
“怎么了,三大爷,我在家呢。”易中海拉开门把闫埠贵请到屋子里。
“刚刚何雨柱带了一个人进了咱院子里,你猜猜这个人是谁?”
“谁啊?”易中海一脸好奇的问道。
“何大清的表弟,长得和何大清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要不是他看着比何大清年轻太多了,我都以为何大清回来了呢。”
“不是吧,我和何大清在一个院子住这么多年,从来没听何大清说他自己有个表弟啊。别是柱子遇到了骗子吧。”
“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别说是表弟了,就说是亲兄弟都有人信。”
易中海听闫埠贵说完了立马就坐不住了,领着闫埠贵就出门来到何雨柱门口,“那个人叫啥你知道吗?三大爷。”
“听柱子说那个人叫蔡全无。”闫埠贵回答道。
“柱子,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易中海站在院子里对着何雨柱家喊。
“一大爷,忘了告诉你了,我来找你的时候,何雨柱推着车子出去买菜了。”
正坐在何雨柱家里的蔡全无听见院子里有人喊何雨柱的小名,就好奇的拉开房门走出来看看是谁找何雨柱。四合院的其他住户听见易中海站在院子里喊何雨柱,也都好奇的出来看看是咋回事。
等蔡全无出现在何雨柱家的门口,院子里见过何大清的人看见后都惊呆了,心里都有一个念头:什么何大清回来?闫埠贵因为已经见过蔡全无表现的十分淡定。
“柱子出去买菜了,我是他表叔,你找柱子有啥事啊?”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四合院街道办任命的管事一大爷,叫易中海。一大爷这个就是我说的何雨柱的表叔。”闫埠贵站在一旁相互介绍。
“我刚刚听三大爷也就是闫埠贵说,何雨柱家来个亲戚,我和何大清在一起住了有十来年的,从没听何大清说他有个表弟,我就过去看一下。”
“何大清的娘和我娘是亲姐妹,他娘比我娘大十几岁,我大姨出嫁的时候我娘还小着呢,等我娘出嫁的时候,我大姨还特意回去看,后面因为动乱,我们两家就失联了,今天我和柱子也是在大街上偶然遇到了,相互一说才知道他奶奶就是我大姨。”
易中海光看蔡全无的长相,心里就相信了七八分,听完蔡全无的话就完全相信了,毕竟不是亲戚怎么可能知道何雨柱死去多年奶奶的名字,整个四合院都没人知道何雨柱叫啥。
“小兄弟,你别介意啊,我也是好心才过来找你了解一下,毕竟我们四合院猛地来一个新人,我作为管事大爷也是有义务过来询问一下的。都散了吧,别围着人家看了,人家是上门的贵客,你们这样不礼貌。”
院子里的众人听了易中海的话,都纷纷回到自己的家中,不过走的时候不停的回头看蔡全无,都在吃惊怎么能有长得这么像的表兄弟。闫埠贵则是回到前院,坐在院子里大门的台阶下面,继续当自己的门神,结果没一会儿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买菜回来了。闫埠贵看了一眼何雨柱车把上挂的公鸡和汾酒,不由的说道。
“柱子,你家今晚的菜怪丰盛啊,吆喝,还是汾酒,柱子你真是大气啊。”
“三大爷,我家里还有客人,就不陪你在这聊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到中院,刚把自行车在屋门口停好,何雨水可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大哥,你回来了,你买公鸡是要做什么啊?”
“晚上大哥给你做个炒鸡,表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