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僮仆不同,东方诗明手中的这块铭牌,由一整块青玉打造而成,坚硬的纹路泛动着雪花似的清光。看到这件东西,任谁都不会再怀疑东方家的身份了。
放在平时,东方家的人也不会带着这种东西外出。只是东方诗明心思缜密,设想到了种种复杂多变的情形,因而准备无比周全。就算道人再加刁难,他也游刃有余。
毕竟机会来之不易。半月一次的拜访,他可没这么多闲暇来回折腾。
而在仔细端详辨认之后,那道人也再无异议了。
白蒿对东方诗明的准备非常吃惊加佩服。再看那道人瞬间没了脾气,她心里也有点小得意。
“这样确实,师父的遗愿……我也总算在有生之年帮他了结了。”
道人长吁了一口气,好像这口气里蕴含了无数岁月的年轮。听这句话如此沉重,东方诗明两人也不禁敛眉,沉静下来。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方盒子里了。
道人把盒子放在地上,脸色虔诚。他向两人重新作揖:“贫道道号白毫。恩师象风观寿眉,向东方家的公子请罪了。”
说着,他就深深地跪了下去。东方诗明见状连忙把他扶住,旁边的白蒿却有点意外。
“你叫白毫?”白蒿皱着两条眉毛,“呜,我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