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的爱尔兰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喃喃道:
“对了、你们是一伙的……当时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在天台上,以疼痛、恐惧为刺激,再佐以没有实质的视频。
目的只是为了动摇他的想法。
又或者说、只是为了借组织的手除掉他?
见他明白过来的安室透勾了勾唇角,支起上身,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想见他吗?想的话,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
“等一下,我怎么确定你不是在骗我?”
显然这次爱尔兰学精明了。
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安室透朝不远处正在做笔录的风见裕也招了招手。
小主,
后者熟练的调出笔记本电脑上的监控,将其递给安室透。
爱尔兰的视线在风见裕也起身时就一直跟着对方。
直到看到电脑屏幕上,正在一间被铁栅栏封锁的房间里活动的皮斯科时,他绷紧了下颚线。
“还不信?”
安室透微挑了下眉,随手将笔记本放在爱尔兰面前的桌子上,而后走到一旁的墙壁边,拉起了挡在那的百叶窗。
单向玻璃后,赫然就是关押皮斯科的牢房。
安室透屈指轻敲在单相玻璃上。
现实与监控画面同步,听到声音的皮斯科身形一僵,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四周。
与此同时,那声很轻的敲击声也延迟着从笔记本电脑里传了出来。
“现在信了?”
见皮斯科真的还活着的爱尔兰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道:
“我不知道。”
负责做笔录的风见闻言推了推眼镜,有些不悦的看着冥顽不灵的爱尔兰:
“你以为自己还能逃出去吗?”
听到这话的爱尔兰嗤笑了一声,表情有些无奈:
“我真的不知道。”
知道皮斯科还活着的爱尔兰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阴阳怪气的。
他整个人半窝在审讯的椅子里,完好的手臂与双腿各自被手铐锁在四角。
就连被处理过后、吊在脖子上的那条手臂也没有躲过一劫。
大抵是知道自己无法逃跑,所以爱尔兰除了刚才情绪激动想要站起来那一下以外,也没什么别的动作。
挣扎做什么,身上的伤还疼着呢。
脸色凄惨的杀手看着面色不善的风见裕也跟安室透,不免轻笑了一声:
“波本,就算你那么看着我也没用。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