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营督是否以马为姓,名为玄骁毅,是出自马氏部落的玄骁毅吗?他是否被誉为文采之隽?
若非如此,无须相见!这便意味着他早已为了使命献身。
兄台宜尽早明示于田英瑾姑娘,切莫让我们的营督误生杂念。
若非因其妻坚言其妻之所在,岂非让他人在战争中捞取了天大好处?”随同田英瑾的青年男子穿着漆黑的丝裘,鼻梁上的眼镜闪烁冷光。
苟离一瞧,心知这位读书人脸藏机锋,对那女子别有心意。
心头微动:"若这女子真是我们的营督之妻,岂非你在想念我们夫人的同时,也在挂心我们的营督?
搞错了对象了吧,这个女子若非营督之女,那么营督的女人被你妄想,看我一剑不刺死你个狼子野心的!"
"哎哟,我看兄台对这位女士久怀仰慕之情啊!"苟离笑着应答。
"那是,田督工巾帼不让须眉,哪个不会倾慕?然而并非所有人能够与她相配。
谁不知道田督工的夫君战死沙场,而不是她受到损伤!欲验证夫君身份?你提及的营督同样名为玄骁毅,何必千里迢迢而来呢?!"
"看来你也颇通文墨啊!夫人尚未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若因战斗失联未知生死,你也敢痴心妄想!?
看我不灭你这匹狼子之志!"苟离举剑便欲攻击。
那青年望着苟离,心头不适。此时,田英瑾猛地抽出手枪抵住苟离的额头,这是马骁毅临走时赠予她的护身短剑。
田英瑾行动迅捷,苟离反应同样迅速,立即停步言道:“女士身手真不凡!告诉我,老夫早知你不一定是营督的女人,若不然你用这枪指着我的脑门,你身上已多上七八处刀创。
死我无妨,关键你们无一可以逃命。
你说营督是你夫君,此子对你妄想不死已经是对他宽宏大量的表现了。
难不成我们营督夫人与这位小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苟离言语冷冽,倘若这女子的回答不慎,就算拼死也要将他们捆了,由兄弟们送往营督面前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