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眼看着凌冽携茗烟跨过宫门,膝盖无力,段峻岩瘫倒在地痛哭失声。不但失去了赵茗烟,连王储的颜面也不复。
唯有空悟禅师上前弯腰扶持,“峻岩,你的怨怼愤怒贪恋太强烈,遮蔽心灵的洞察。自今日始,陪我上天龙神殿修行三年。此后还俗,盼你能克制内心的恶魔,脱胎换骨。”
修练是此刻唯一的方法。此时,他已经身败名裂,变成普天同庆的笑柄。待修炼毕,才得以重生姿态再次面世,未来有望接过国家的大梁。
带上茗烟的凌冽飞跃奔流,返回旅栈,仆从已经在那儿预备着快驹。
上官云澜和仆随上了两匹兽驹。凌冽带上茗烟骑一匹,策马绝尘。
茗烟碍于自尊,在凌冽怀中拼命挣脱,捶打抓咬。他嘿然一笑,仍不松手。
茗烟疲于抗争,随即放声大哭,越来越大声,直到抵达中途才罢休,大家都没有安慰他。
长久压抑太需要这场哭泣。
众人疯狂飞驰,跨越边疆,最后在河畔驻停修整。
茗烟面无表情地坐立,沉默无语,并不吃饮,也不歇息。
上官云澜示意随仆随去游牧,“随我去喂马。”
随仆应许了她,一同走向马匹。
凌冽尴尬前来,在茗烟手边轻抚一下。她一把推卸掉,骤然跃然站起斥责,“凌冽,你的行为太过分。现在你把大宋国的布署全部破坏,有何解?”
“有何办法解决呢?”凌冽摊着手:“唯有弥补你。”
“怎么补上呢?你敢这么做还说挚爱是我?”
茗烟眼目圆瞠,滚落下泪。
凌冽走上前,擦拭掉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