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抗战还是怀疑自己,秦淮茹既然决定豁出去了,也不要脸面了。
“李抗战,我也是个女人,我还没到三十岁,我也有正常人的需求。”
“我不会赖上你的,你一个单身大小伙子也有需要,我们就当成互相帮助,成全吧。”
“我宁愿跟你,也不远让那些油渍麻花的臭男人,碰我。”
李抗战看到秦淮茹又要解扣子,连忙道:“停停停,秦淮茹,我是不会帮你的。”
“但我给你指条明路,成与不成我就不管了,你也不能打着我的招牌,往后也别再纠缠我!”
“记住,往后我们就是邻居,别想些有的没得,我怕你黏上我,吸我血,你去找郝胖子吧。”
李抗战是不会帮助秦淮茹的,人始终得靠自己。
为母则刚,她要自己坚强起来。
让她找郝胖子,到时候自己还能跟郝胖子五五分账,钱谁不爱啊!
秦淮茹如果真的想好好生活,她就应该等贾张氏出来后,送回乡下。
或者带着孩子改嫁,就凭秦淮茹这模样,这身材,绝对能找到接盘侠。
(诸位大老爷,去度娘搜一下六十年代女人的照片,跟秦淮茹对比一下,就知道傻柱为什么那么舔寡妇了。)
打发了纠缠自己的秦淮茹,李抗战转身就去了郝胖子家。
“抗战?”
“郝哥,有点事儿不得不打扰你。”
郝胖子:“进来说吧。”
“嫂子没在家?”
“回娘家了。”
李抗战坐下后:“找到合作的裁缝铺了,不过有这么个情况、”
“不用布票也行,价格要高一些。”
“还有,做多少掏工装?我也不知道机修厂具体多少人啊。”
郝胖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抗战,不要布票操作的空间就很大了。”
“你找的这家裁缝铺看来还很有能力啊,这样,你跟对方约个时间,我跟你一起去跟对方谈价格。”
“按照一千套算,如果操作得当,咱们能多出来一千套工装的布票。”
闻言。
李抗战表面上没什么,心里则是想着,郝胖子还是多疑,不信自己。
定然是怕自己在其中搞猫腻。
“郝哥,那我去约时间,越好了通知你。”
郝胖子:“我等你信。”
李抗战离开郝胖子家,去了娄家。
到了娄家也快吃午饭了,李抗战跟娄晓娥在厨房做饭,没人的时候李抗战逗弄这娄晓娥。
“老实点,看你猴急猴急的。”
“嗨,这不是好些日子没见,想你了。”
“日日想我?”
“嗯。”
吃过中午饭,娄母习惯的去睡午觉。
李抗战跟娄晓娥也回去休息了。
青天白日的,娄晓娥的屋子挂起了窗帘。
李抗战坏笑着爬上了床······
他迫不及待的将被子掀开,映入眼帘的俏脸如出水芙蓉。
她羞得泛红的肌肤,迷离的双眼······
没过几分钟,他已经不着片缕走了。
忽然,小雨叮叮咚咚。
春雨贵如油,今年的第一场春雨降临了。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视线。
城市外的田地里一片泥泞,路边本就不多的小草也尽被淋湿。
第一场雨,因怕雨水太大太急,庄稼的幼苗再无法承受,所以这场小雨缠绵而悠长。
稍息片刻,幼苗已经得到滋润,她仰面朝着天空,求着饶却又充满渴望,于是风雨一次又一次对它进行了无情的鞭挞······
雨停,因怕这一夜的风雨太急,压坏了幼苗,起身探查。
路边萋萋芳草寥寥,那朵嫣红小花依然盛开,花瓣沾着晶莹的露珠,映着雨后的彩虹,似乎比先前更加鲜艳诱人。
(不会开车,只能借鉴一下。)
“别动,这次你指甲剪了吗?”
“嗯,剪了,你不会痛了。”
娄晓娥声音发颤:“你想干嘛?”
李抗战义正言辞:“我想玩滑滑梯,滑下去很痛的那种。”
娄晓娥:“讨厌,我知道你剪了指甲了,你不是要玩滑滑梯吗?”
李抗战装着糊涂:“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
“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说,如果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你不是养了只乌龟吗?能让我看看他的头吗?我请你吃鲍鱼。”
“不吃,你的鲍鱼它缺水了,已经吐白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