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看着没出息的弟弟,都不好意思认这个弟弟,默默的吃着韭菜盒子,这玩意真踏马香。
早餐吃完,纲手也起身告辞离开了,开医院需要操心的事还很多,川枫好像除了钱啥都帮不上忙。
演武厅,绳树又开始了马步和基础剑术的套餐。
川枫开始在石桌和大树之间穿梭,仿佛又复刻了昨日情景。
突然朔茂和川枫同时抬头看向演武厅的一个角落。
“什么人?”
川枫动作更快,八面汉剑扔出去人就到了。
在角落里一个带着怪异面具的忍者正被八面汉剑架在脖子上。
他感受到了面前这个男人实质性的杀气和剑刃上刺骨的寒冷,一下都不敢动。
面具下的脸上一瞬间已经挂满了汗珠。
朔茂比川枫慢几秒,也来到这个角落。
奈雪和鬼獒站在绳树身边,旗木家的角角落落里冒出很多拿着剑的武士,一脸的警惕。
“谁派你来的?”
川枫手中施压,剑锋在来人的脖子上压出了一道血痕,鲜血顺着他的脖子就流进了衣服里。
“团藏大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强忍着心头的惧意,这个根部的忍者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了川枫面前。
朔茂在弟弟的眼神示意下接过去。
“根部的人?”
川枫厉声质问,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没想到团藏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
“是的,信已送到,是杀是刮任凭处置。”
“团藏还真是好手段。”
“既然如此,下地狱别怪我。”
川枫手中剑横着抹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处理干净,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我旗木家如后花园?”
川枫杀人之后由不解恨,自己花大价钱养的家族武士就这?
“暗哨明哨都去宗祠领罚,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朔茂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皱了皱眉,把信封交给弟弟就匆匆离去。
“是,二少爷。”
这些武士细看都才十几岁的年纪,最大的恐怕也不过二十出头,都是些穷苦的孩子被川枫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