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婷的粉底涂的很厚一层，脸上也没有打腮红，羽落看着离自己几厘米的脸，突然觉得她也不是那么好看了，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反倒是有些渗人。

“学…学姐，离远点，口…口臭…”羽落实在忍不住了，后退了几步，她不是想骂李萱婷，而且真的闻到了一股恶臭，像是几个星期没洗的臭袜子，发酸的味道。

“我本意是来见我导师的，顺便本着教导教导学妹的心情才答应跟你见面的，你别不识好歹。”李萱婷直起身，羽落注意到她直起身体的时候像是只有腰部有关节的木偶一般，非常的僵硬。“你要是只会问我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的话，就不要在跟着我了。”

“吾乃天目，与天相逐。晴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赦！”张宇亮甩出一张符咒贴在了李萱婷的头上，只见李萱婷身上开始冒出白烟，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虽说学校的人大中午的都在睡午觉，可零零散散还是有一些在外走动的，自然都听到了这声惨叫，已经开始往这边走过来。

羽落见张宇亮伸手快速收回符咒，便双腿朝地上一跪，接着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我靠，你反应也太快了吧…’羽落觉得张宇亮好专业，并且非常不要脸，这不是骂他，只有这么厚脸皮，才可以做的这么自然，不被人怀疑，这到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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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一听，来的更快了，一时间羽落身边围了一圈人，开始指指点点，有人也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而张宇亮则是趁着人多的时候拉着羽落挤出了人堆。

“你怎么不听我安排就自己动手了。”羽落甩开张宇亮的手，她本来还想多问问的，没想到张宇亮二话不说直接给人收了。

“看她那样，你问再多她也不会说一句的，放弃吧。”

“你这口诀是啥，还挺帅。”羽落觉得张宇亮说的也对，李萱婷都那样说了，算是逐客令了吧。

“我看小说看的。”

“啊？”

“我又不是修道的，我念有什么用，我就是觉得念出来比较帅。”张宇亮摸摸自己的胸口“有用的是这个玩意。”

羽落知道他摸的是自己怀里的符咒。

可恶啊，被他装到了！

不过他还特地背下来了…也挺厉害的。

羽落知道云衍青家里多少有点驱邪的本事，张宇亮跟着云爷办事，肯定也会一些，只是没想到，他们家的法器这么好用，一张符就能把鬼给收了，羽落心里直发痒，想着怎么才能弄一张过来，刚好给许言防身。

“放心吧，她没被我驱散。”张宇亮见羽落没说话，以为她是觉得鬼魂被驱散了，没问到自己想问的，心中不爽“我这符咒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只是把她从那死人的身体赶出来了而已。”

“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