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落思索着，尽管已经在心中询问子辰，但没有得到回复，也许是梅菲斯特让他感觉到了威胁，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与其在这里干等，不如进去看看？”张宇亮率先朝大门走去。

他抬手就要敲门，但手落下，竟是穿门而过。“也好，省了敲门的功夫了。”说着，就走了进去。

剩下二人看张宇亮已经进去，也紧随其后。

穿过门，入眼是一片庭院，院子中央有一口水井，一个丫头坐在一旁，拿着一根棒槌敲打面前的衣物。

还有几个丫头端着茶水来来去去，好不忙活。

“我们这是在哪？”许言环顾一圈，到处摸摸，但他发现所有的物体，他都无法触碰。

“我们进入幻象了？”许言说出自己的推测，站在洗衣服的丫头身边，手来回晃悠，从丫头的脑袋中穿来穿去。

关羽落没有说话，侧头看着一旁沉思的张宇亮。

片刻，张宇亮眼睛一亮，又穿门出去，关羽落觉得他肯定有了头绪，便拉着许言追了出去。

果然，就看见张宇亮，正摸着爬满青苔的围墙，嘴里念叨着“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关羽落跑过去，手轻轻拂过墙面，腻滑的触感让她瞬间收回手。

“我知道这是什么了！”张宇亮不负众望，看着二人清澈且愚蠢的眼神，不慌不忙的开始解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是「念」”

“念是什么？”关羽落第一次听说，她一开始跟许言想的一样，以为梅菲斯特让他们陷入了幻境。

“我也不太清楚，云衡带我出去办事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次，只不过那次的规模，没有这么大。”

“…所以，念是什么。”许言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