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表很名贵吗?”
陈彩琳几乎快将院子翻了遍,始终不见王颖馨的手表。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间上锁的偏房还没查找,可是她们找不到这屋子门上的钥匙。
“不贵,但那是我妈妈的遗物。”
“明白了,你放心,我看得出来那个凶犯他知道手表在哪,就是故意不说,如果我们实在找不到,我一定会全力从他口中套出手表的下落。”
陈彩琳话音落下,伸手将王颖馨头上固定发丝的黑卡子摘下:“借我用用。”
手中将发卡折了折,固定好形状后,对准锁孔上下左右调整,不出十秒钟,这屋子的门锁被一根发卡撬开。
“可以啊!陈警官,你还有这手艺!”王颖馨朝着陈彩琳竖起大拇指:“等你有空了,也教教我呗!”
“没问题!”
陈彩琳将发卡收进口袋,推开眼前这扇老旧的木门:“下次我赔你一个漂亮的发卡。”
“不用了,那发卡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王颖馨紧跟着陈彩琳进入屋内,两人在门口好一阵摸索,总算是找到灯绳,下来的一瞬间,屋子里唯一一盏昏黄的灯泡亮起,光线虽不够明亮,但足以看清整个房间。
房内有一张木质的旧床,乳白色木皮基本泄落干净,只剩下光秃秃的浅咖色木头。
这房间奇怪的很,明明听车小刚说他家这个老房子常年空置没人住,可床上的床单被褥像是刚换上不久,还能嗅到淡淡的肥皂香。
床架上木质的漆皮虽脱落干净,可整个床架干净到一尘不染。
床旁边还有一扇双开门的旧木柜子,柜子表面也没有灰尘,陈彩琳打开柜门的一瞬间,她和王颖馨都为眼前所见感到惊愕。
柜子里整整齐齐挂着不少女士的衣裙,看款式这些衣裙的主人一定是个爱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