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你在燕京工作？”刘卫国询问道。

“不，我外地的，只是今天朋友有点事，我过来帮下忙。”

“那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们也算不上朋友吧，满打满算就见过一两次而已。至于怎么认识的，她之前找我算过命。”

“算命？”

“对。”

我的话让刘卫国有些吃惊，但我觉得没必要隐瞒，自己本来就从事这行。

也许是得知我从事命理行业的关系，刘卫国又重新打量了下我。

之后，他离开了办公室。

等回来时，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透明证物袋。

证物袋里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画面，是一个被扔在公共垃圾桶里的黑色塑料袋。

塑料袋里，则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蜡烛、红绳、一些供品以及一个柳条扎成的人偶。

人偶上面，还贴着一些符纸。

可惜手机像素太低，再加上拍摄时间是夜晚，我也看不清楚符纸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不过看到这东西，我立刻想起了前几天给张小雅送的柳灵童子。

当时我曾问过张小雅，有没有养这玩意儿。

张小雅的回答是没有。

可如今看到李梅手机里的这张照片，我才确信张小雅果然在撒谎。

从照片场景来看，这应该是我在帮张小雅送走柳灵童子后，李梅把这些玩意儿都扔掉的画面。

“这是我们在死者手机里翻出来的一张照片，拍摄时间是在两天前。陈先生，你知道这些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

我假装不懂。

其实我知道这些东西一定是张小雅之前请的柳灵童子，可受限于保密协议的关系，我只能这么说了。

况且，即便我说了，柳灵童子早在一周前就被我给送走，所以李梅的死，肯定跟这个无关。

当然，刘卫国也是这么想的。

他之所以问，只是纯粹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