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祭司...”王琦努力深呼吸几次之后,压住兴奋,语气有些急促,“什么事,您与我直说就行!”
“简单,示敌以弱,趁火打劫,你来做脑子都不需要用的。”
苏摩打了个响指,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
“这两件事完成,你自然就会知道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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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府。
张泰被邪修偷袭牺牲的消息如风一般席卷了整个褚府,搞得上下所有人都心中一惊。
包括躺在病榻上的柯云,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惊呆了。
昨天晚上,他还想着回去和老父亲告上一状,一定要压住张泰一头保他褚府地位。
没想到才是半天时间过去,张翠翠的老爹就死了?
柯云顿时有些兴奋,但眼下只能将这份兴奋暂时压下。
她和张翠翠之间的冲突远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说穿了也就是地位争夺。
但如果现在跑去看热闹冷嘲热讽,那一定会成为褚府其他夫人小妾的共同敌人。
毕竟谁都担心有一天自己的老爹也死掉,在褚府骤然被人落井下石。
只要她今天敢有这个苗头,明天所有人就能联合起来将她扔出去。
柯云从床上爬起身,打开保温壶将褚孝勇带来的靓汤几口咕噜个干净,接着又吩咐女仆几声,言称自己病重,接下来数天都需要静养,不会外出一步。
让女仆告诉褚府那些个夫人们,死者为大,自己和翠翠的矛盾不必再提。
等过些日子,病好了些,她会亲自去和翠翠道歉认错。
做完这些看着女仆离开,柯云这才满意的躺下,长舒了一口淤积的闷气。
“现在谁敢惹张翠翠,就是惹了一条疯狗,斗的过也要被她咬下来一块肉。”
“我不着急,我等得起,而且有的是人要着急。”
“等到她们这些小妾过些日子,馋了张翠翠手里靠着三级大祭司老爹挣来的权利,迫不及待出手后,到时候张翠翠就是一条狗,我想怎么训都没问题,她或许还要向我乞尾摇怜呢。”
柯云打定主意,接下来一周时间,她不仅要假装病重,就连外面的消息也不听。
不然听到张翠翠的可怜样,她真怕自己忍不住啊。
柯云屋外。
褚孝勇的两个小妾站在墙角,发觉出来的是女仆而不是女主人后,顿时失望。
“真是个孬种,有胆量干架,现在却把头埋起来。”
“阿云可不傻,她能和大夫人斗了几年都不输,有本事在身呢。”
“有啥本事,还不是被张翠翠按着头暴打,差点就要被打破相喽。”
“话可不能这么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怕死的,张翠翠在她那个小地方称王称霸惯了,来了这里还就是制得住柯云这种人,不过她这些手段要是对上大夫人,恐怕骨头都要被啃干净啊。”
两人你一嘴,我一句,也不怕女仆听到转述给柯云。
这是褚府的规矩。
夫人们之间随便谈论没问题,可要是下人随意多嘴,当天便会被褚孝勇的头号狗腿子昌伯拉去游水(指沉江,麻袋里装上石头)。
两人又说了会闲话,这才慵懒的移开眼神,迈着莲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传话的女仆则是将柯云说的一五一十带给守在张翠翠府上的另外两名小妾。
“还真是个怂包。”
“没种!”
莫说是小妾,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的爹要么是二级祭司,要么是一级祭司,撑不了太多的台面。
但要是褚府能乱起来,说不定趁机搏的上一个夫人之名。
“走喽,没好戏看喽。”
又看了几眼前厅,守在院落前的两人也自讨无趣,快步离开。
直到夜深。
脚步匆匆的褚孝勇这才去而复返,对着不敢抬头的昌伯,一张黑脸几乎能滴出水来。
“废物,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废物!”
“好歹也是个三级大祭司,一辈子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竟然还能得罪邪修被上门追杀,难不成现在要让老子去求夏凤翰大祭司给他主持公道啊?”
“干你X,老子从外面好不容易给他拆借了一千人的物资,现在人说没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