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司院长。”
镰仓己下意识的向卡司求助。
不过后者并没有什么动作,因为倪化渊已经后退一步,不再理会受创颇重的镰仓圭治。
……
“你们的想法,好像没那么管用呢?”
下一刻,倪化渊转身看着卡司和阿凯。
“刚才我尝试把他跟外界彻底隔绝,看上去还是触发了割裂的效果。”
指着镰仓圭治,他慢吞吞的说道。
而这话,也让原本难掩怒火的镰仓己瞬间愣住。
“所以我看来,他们的问题怕还是源自自身。”
“有什么东西,让他们的力量变得不稳定了。”
“所以你觉得是什么东西?”
面对打脸般的测试,卡司倒也没急着反驳,而是顺着倪化渊的话问下去。
“不好说,毒素,诅咒,精神影响,都有可能,很遗憾我们好像没什么人能直接治疗。”
占据上风,卡司思路愈发流畅。
“所以我看来,我们可能需要先找到施加影响的人,对症下药。”
“听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容易。”
卡司面表情。
倪化渊却是甚至没理他,转身面对镰仓己,以及靠人扶着才勉强战立的镰仓圭治。
“诅咒剑道,看起来你们好像被自己最擅长的手段对付了。”
“……那会是谁做的?”
都不知道心中是喜是悲,镰仓己咽了口口水。
对方的手段实粗暴,让人难以接受。
但如果猜测属实,却也说明镰仓家还有恢复之前状态的可能。
“你们的仇人,我怎么知道是谁。”
倪化渊呵呵冷笑。
“不过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不妨问问,目的是什么?”
“你们最知名的身份,好像是守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