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自己中断了对泰勒的暴力污染,把他送了出去。
对此说客几乎是瞬间表示不能理解,但亚拉基尔并无惩戒手段,看上去确实符合前者所说的,只是稍微有所苏醒的尺度。
可惜终究只是看上去。
在这个新的梦里,自己试图绕过超凡性质的污染,仅仅通过信息方面的传达寻找一条出路时,竟是第一时间遭受了干扰。
……
让说客坚守泰勒的梦,出来寻找其它出路的自己,刚才一番操作表现出的心路历程还是很明显的。
因为前面泰勒的教训,这次又是一个资质差出太多的入梦者,果断没有像之前一样花大力气,最高效率地获得梦境掌控权,进而暴力污染。
而是开始坐而论道,从纯粹的精神层面入手。
对自己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一个绕过干扰的尝试。
而对亚拉基尔来说,这是一个浪费时间资源,工具人意图摆脱控制的纯粹负面操作。
这种情况下,祂终于没能再低调下去。
徽记的异常很简单,有人跟自己一样,悄悄争取到了梦境的一定掌控权,干扰了具现徽记的操作。
而说客兄还在泰勒那边尽忠职守,手伸到这里来的概率极小。
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相对于亚拉基尔还有其它隐形工具人在的可能,付前更愿意理解为祂自身的意志比想象中还要清晰。
针对自己的小动作,第一时间堵截了后路,亲手帮自己认清现实。
甚至眼前这个徽记,说不定就是祂自己的。
当然泰勒那边可以确定祂是没有这么做的,面具摘下来时看得清清楚楚,确实是弃狱之王原版。
这种区别对待的原因,感觉一方面应该是当时自己主要用来阴谋论而不是传教,风险评估下来不值得过快暴露活跃状态。
另一方面当时自己获取梦境掌控权的效率太高,祂想达到能干扰的程度,需要的掌控力说不定导致那个梦境跌落门后,进而失去价值。
祂不愿意那么浪费。
“没有疏漏,画得不错,你似乎真的展现出了信仰层面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