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体性能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现在你不出手的话,以后大概也就没机会了。”
在年高呼着夕快退时,那本就在夕那边帮忙对抗加拉特隆的莫斯提马,刚说完好,便关掉了麦克风,闭上了眼,发出一句自语。
在她原本所在的世界,神明们的实际破坏力不一定能与那所谓的怪兽们相提并论,但相对的,她们也有掌握一些弥补破坏力的能力。
就像耶拉冈德的风雪,就像夕的笔法,又像年的熔铸。
她闭着眼,两杖交错。
白匙,升起。
黑锁,落下。
碰撞的瞬间,静寂无声。
好似连声音都被扼住,在那凝固的时空中,血脉在躁动,神经在鸣响。
黑锁是镌刻于法杖之上的牢笼,在其左手。
而打开牢笼的纯白之匙,则是在右手——以那撕裂空间的力量解开时间达成的禁锢,莫斯提马便睁开了眼,注视着那占据了视野太多的巨大爪尖。
撒旦之蛇,因时间禁锢而苍白的漆黑之龙,正在重新找回本来的色彩,以嘶吼,以咆孝,道出其脱困后的第一感想:
“又是一次——!令我脱困的机会!”
原本系缚其身的时间之锁一道接一道的指针褪去,她仰天长啸。
就莫斯提马的个人时间感而言,上次释放她甚至不到两年,但她的体感显然不止于此。
她掌握着时间,却又被更高一筹的时间之锁所缚。
身处其中,只会感受到漫无边际的漫长,千年、万年,还是更多?
她曾想过自己要如何发泄那份无处释放的空虚,她曾想过自己该以怎样的愤怒宣泄被重新束缚的不满,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她心头只有畅快。
“堕天使,继承了莫斯提马之名,为那混账的主执锁的小丫头,你需要我的力量,对么?”
这是她的第二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