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于长夜过春时,挈妇将雏鬓有丝。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谁不想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是这该死的时代不允许啊!”楚天铭默默的抽着烟,“大鹏,看着百姓们的生活的艰难,咱们的任务还很重啊!”
这时候,老板端着两碗面放在了桌子上,“两位军爷,您的面好了,请慢用!”
老板弯着腰,脸上的笑容很僵硬,眼睛里显露出为难的神色。
“老板,不用叫我们军爷,管别人叫什么也管我们叫什么!”
楚天铭知道老板心里在为难什么,他从怀里掏出几块大洋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们几个的面钱,老板收好不用找了!”
面摊老板的眼睛发亮,想收钱但又有些犹豫,两手不停相互搓着。
“这个军爷,不,说错了,几位老板,使不得,使不得啊!您们几位来我这小摊吃面是我的荣幸,哪敢跟您要钱啦!”
楚天铭哈哈一笑,抓起桌上的大洋塞进老板的手里。
“吃饭给钱天经地义,我们绥远军要是占了老百姓的便宜那是要军法从事的,你啊就好好的收好吧!”
“你们是绥远军?”老板惊讶的问道
“是啊!我们是绥远军!”
“那你们还走不走?”
“要是大家欢迎我们就留下来,如果大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离开!”
“欢迎欢迎,那是非常的欢迎!”
老板一愣,随即焦急的说,“军爷啊,你们绥远军既然来了,可就千万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