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的会客厅里大约二十来人,或站或坐,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着天。他们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担忧,有的愤怒,有的嫉妒,有的甚至充满了仇恨。这些人都是老宅的主人请来的客人,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各不相同,但都与老宅的主人有着密切的关系。
“陈兄,我听说绥远那边的地主可都被迫把土地全都卖给了绥远军,你这福州城里远近闻名的大地主可做好了打算没有?”
姓陈的地主听后脸色一惊,手中的茶杯差点没端稳。他定了定神,故作镇定地说道:“我自有办法,倒是李兄你,我听说绥远那边的工人都实行的是八小时工作制,工钱也是有最低标准的,加班就得给人家加班费,我看李兄家里那么多的工厂估计也有些悬啊!”
姓李的商人心中一沉,他知道这并非空穴来风。最近福州城内也有不少风声,说什么工人要起来反抗,要求改善工作条件,提高工资待遇。他本想置之不理,认为这些工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但是现在看来,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都是些难兄难弟,咱们还都是些小虾米上不得台面,你再看看坐在前面的那些达官贵人,他们哪个不是热锅上的蚂蚁,急于想办法应对当前的局势。”
陈姓地主叹了口气,指了指坐在前排的那些达官贵人。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交头接耳,显然是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说这绥远军好端端的不在绥远待着,非得跑到咱们福建来搅和啥,咱好不容易跟着大佬们发点小财,这下倒是被搞的骑虎难下了。”
李姓商人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之情。他这些年猛然间发家这其中做过什么事情心里自然很清楚的,要真让绥远军知晓估计被拉出去枪毙八遍都嫌少的。可是现在,他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他又非常的不甘心。
“难道我们就这么认命等着绥远军来清算?”李姓商人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不,绝不!今天大伙儿来这里就是来商量对策的,只要能请得动张老出山,以他的号召力和影响力绥远军还能不能进福建都不一定呢!”想到这里李姓商人的脸上又好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