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羽道眨了眨眼：“没来得及说。”

“他们也没问。”

“……”

杨顾初现在确定了，这个家伙嘴绝对严。

“夫人，我和他是在去往龙凤市上的飞舰上认识的。”

“哎呀，叫什么夫人呀？实在是太生分了。”

“叫阿姨就行。”

“额……哦，那……那行，阿姨。”

杨顾初有些不适应。

闻芷兰喜笑颜开，随即继续询问：“你说你们是在去龙凤市的飞舰上认识的。”

“你说的是突然爆发灵界的那一次？”

“没错。”

“天呐！”

闻芷兰捂嘴，“那次你也在啊，都没听他提起过。”

“那次真是天降横祸，幸好有神秘的高手出手。”

“当时你应该吓坏了吧？”

“小羽道，你当时有没有好好的保护人家？”

“？”

“？”

杨顾初和月牙羽道同时疑惑。

他感到疑惑是觉得闻芷兰这说话的语态实在是有些怪异。

很熟悉，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月牙羽道则是开口：“母亲，那次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我说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