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医院昨晚接收了一个转院的病人,
名叫陈海,你能不能治好他?”
近两日,侯亮平频繁与陈然接触。
这一切,祁同伟和高小琴都在密切关注。
他们自然也了解,陈然让侯亮平颇为头疼,且并未屈服于他。
因此,他们起初并不甚担忧。
但侯亮平竟将陈海转移到了桐山医院。
而陈然正好在那里。
这样一来,他们不得不考虑到某种可能的危机情况。
陈然摇摇头,“您太高估我了,我没那能耐。”
“真的吗?”高小琴有些不信。
“真的。”
陈然撒谎时并无丝毫负担。
小主,
毕竟,法律里可没有规定他必须说真话。
“那就好,”高小琴明显放松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离侯亮平和陈海都远一些,
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危及自身安全。”
……
“谢谢小琴阿姨的关心。”
陈然今晚表现得格外有礼貌,不再像往常那样爱开玩笑。
眼下的氛围也不适合玩笑。
他向高小琴问道,
“如果我能治好陈海,是不是就意味着有人想要我的命?”
高小琴颇感意外,猛然转头看向陈然,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陈然笑了,“我虽年轻,却不傻。
您大晚上专程为一个植物人而来,还把我约到这儿,
连灯都不开,又叮嘱我要远离某些人……
这些举动意味着什么,我大致能猜得出。”
“没错,如果陈海醒来,会威胁到很多人的安危。”
因此,维持现状对他来说最好不过。
谁要是能治好他,谁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或者,陈海只能接受死亡的命运。”
大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情深似海。
高小琴被陈然所打动,确确实实对他是动了真心。
否则,她也不会这样坦率地向陈然透露这些秘密。
陈然笑着问道:“阿姨,老话讲,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你把这些告诉我,就不怕连累我遭殃?”
“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陈然?”
高小琴显得有些激动,
“我跟你说这些,就是要让你明白一点,陈海你不能碰。
我不在乎你是否有能力治愈他,
即使有,你也绝不能插手,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