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说。”
陆亦可性子急,赵东来不敢惹她。
更何况,他现在对她有了好感,正在努力加分。
侯亮平没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陈海。
心里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讲起。
只觉言语太过单薄。
陆亦可心情极好。
先前还为陈伯伯担心,现在不愁,便没了负担。
她面带笑容,却拭去了眼角的泪,
“哈哈,别笑话我,这是高兴的。”
谁能料到,之前像木偶般躺着的陈海,现在又活蹦乱跳了。
陈海也笑着望着众人,
“好了,我不是醒了吗?又哭又笑的,成何体统。”
他虽在说陆亦可,陆亦可清了清嗓子,
“好吧,我正式向你汇报近期的工作成果……”
陈然提醒,“陈海的记忆尚未完全恢复,你们说的事情,他可能会像听故事一样。”
“啊?”众人同时一愣。
确实,如果陈海记忆未恢复,对他们说的话感受不大。
“陈局,不过您别急,我保证,两天内您的记忆就能完全恢复。”
说着,他取出一颗药丸,
“来,先把药吃了。”
又给陈岩石培元丹和固元丹各一颗,
“陈老,回家后,睡前记得服药。”
如若他不出手,陈岩石恐将不久于人世。
一切安排妥当,他离开了病房,留给这些老友们相聚的时间。
而肖砚办公室的阳台上,他望见了肖砚孤独的身影……
“肖大夫,又在这儿悄悄瞅嫦娥呢?”
正当肖砚陷入沉思,身后传来了声响。
用不着回头也知道,是陈然过来了。
“嗯,看看嫦娥嘛。”
她转过身,面对着陈然,
“怎么这么正经啊,还一口一个肖大夫的?
这可不像你啊,还是不正经的时候自在,
一严肃起来,感觉怪兮兮的。”
陈然也仰起头,模仿肖砚望向夜空,
“黑灯瞎火的,连个月亮影儿都没有,有啥好看的?”
刚夸了两句,陈然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肖砚心里那一丁点儿伤感,被他这么一闹,瞬间烟消云散。
直白点说,这气氛全给搅和了!
肖砚双手抱胸,咬紧牙关,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强迫你看啦?”
“没……没看,”陈然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