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虞念停住脚步,看着霍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霍宴拉着虞念走向凉亭,给她讲闻人凛为何总是一袭黑衣的缘故。
闻人凛的成长环境可以称得上险恶。
他父亲并不待见他,家里那些所谓的亲人,更是对他恶意满满。
从他母亲去世后,家里再也没有护着他的人。
他从小虽然顶着太子爷的名头,但是堪称是被虐待着长大的。
这也养成了他狠绝的性子,等他大一点有能力开始,就慢慢的谋划复仇。
等他正式从他父亲手里抢过家主之位后,遭受的算计更是不计其数。
其中自然少不了受伤流血,而黑色,是最能遮盖血迹的。
他是人不是神,在没有彻底收服闻人家的势力之前,没少中招。
很多时候,他身上都是带着伤的,只能硬撑着不让人看出来。
不管在任何时候,他都要表现的强大,才能镇住那些人。
这也养成了他一直身着黑衣的习惯,哪怕现在他已经完全大权在握,也没有丝毫改变。
“我...不知道。”
虞念心思复杂的张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她是不是不应该提这个话题。
闻人凛从小在家里的处境便不好,她是知道的。
却不知道,艰险到这个地步。
她有些心酸,她哥哥经历了多少才到现在的位置。
想到自己跟他回闻人家的时候所受到的待遇,他是真的很用心的在为自己打伞。
“念念不需要这样,他只是习惯了而已,这事儿对现在的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霍宴轻轻的握了握虞念的手,早知道不跟她说这些了。
“你觉得你哥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虞念摇摇头,她哥是钢铁巨人。
“那就行了,不要想太多。”
霍宴牵着虞念的手拉起她,坐在这儿不动还是有些冷的。
两个人回到客厅的时候,虞念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显然这事儿让她有些介怀。
“怎么不高兴?”
闻人凛看着虞念问道。
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兴高采烈的,回来就成这样了。
霍宴惹她了?
“哪有。”
虞念拒绝回答。
“怎么,明天要分开了,不舍?”
闻人凛调笑道,他知道虞念自是不会因为这事儿闹情绪,说这话也只是想逗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