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这动作真有作用，还是张山自己反应了过来。

他从朱秋寒的怀里抽离，颤抖着拿起手机开始拨起了电话。

这种时候，也顾不得周围还有同学在看着。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了。

他只想知道，为什么那些合作商会突然违约。

这件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真的退无可退，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可无论张山打了多少个电话，几个合作商的回复都是无比的统一。

不接。

逐渐的，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心态再度炸裂。

张山急得面色涨红，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

有的时候，不置理会比直接的拒绝更让人难受。

张山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烧烤一般。

身上更是近乎有蚂蚁在爬。

之前还带着关切目光的一众同学，现在也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反正祸事又不会烧到自己的身上，看一看不光能够满足内心的趣味，还不会有什么损失。

“中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看着张山这副模样，林静荷不由得也有些心生怜悯。

她觉得其实给张山一点教训就好了，做到这样好像有点太过了。

不如给他留一条生路。

“静荷姐，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些人不付出点代价，是不会记住教训的，我这也是在帮他不是吗？”

李中南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