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帝帝子的沉思

大概算?

为什么说是大概?

因为你不确定其中一方或两方有没有其他的恋爱对象。

而且,这份纯爱也并不长久,说分就分,说恋就恋,如吃饭喝水一般,反反复复。

叫人生厌。

思考很久的帝帝子决定——

——不想了。

累了。

思考和学习是极其耗能的事情,也是违反人类本能的事情。

她只需要有方舟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没必要去关心。

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哪里用得着管那么多?

这帮孩子不死在她的任期里就行了,剩下的归下一个来接班的老师就行。

想通了这一点的帝帝子心情愉悦了不少,上完早上的课之后顺手还还把他们写的作业给批改了。

虽然大部分人的答题还是稀烂,但是也有不少把她上课讲的话听进去的人,作业完成情况还算不错。

语文这个学科不只是拼基础知识,更拼文字书写和逻辑思维与判断能力。

基础知识好不一定考高分,但基础知识不好肯定考不上高分。

一些修辞手法、说明方法、议论方法、描写、表现手法等等的内容,该记住还是要记住的。

啰啰嗦嗦说一大堆,还不如这几个字来的简练清楚。

但是光写零星几个字,那也是很难得到较高的评价的。

尤其对于帝帝子这样虽然工作态度欠缺但工作技能拉满的教师,虽然她对你的作业并不在意,但是该骂的东西还是要骂到点儿上。

批评学生不等同于否定学生,所谓批评,是批阅与评价。

批阅试卷之后,学生得到对自己的评价。

做得好的学生自然是有好的评价, 做得不好的学生当然也是较差的评价。

而对于做得不好的学生,在批评之后,应该去想办法让学生认识到自己的问题,然后有针对性的去纠正。

而不是对着学生歇斯底里的发疯。

当然,理论是一回事儿,实际操作是另一回事。

有时候,对于老师来说,破防也是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对于帝帝子来说,不存在这样的问题。

所谓的破防,只是因为“在意”,只是因为教师在意学生的学习成绩,在达不到目标之后的失望破防。

然而帝帝子根本就没在意着她的学生们,只要不死,只要不犯严重的错误,那帝帝子就不准备干预。

既不完全放任自流,又不过分干涉,选择权牢牢掌握在他们自己手里,这就是帝帝子的教育观。

无论是竭尽全力努力向上,还是堕落沉沦放飞自我,都是自己的选择而已。

选择的代价,应该由自己承担,而不是收获坏果实之后推诿到别人身上。

网上有很多营销号和自媒体在鼓吹“不要管别人,专心做你自己。”的言论,但帝帝子从来看的都很清楚。

“自己”这个词,其实是无法被定义的。

十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以及十年后的自己,都是存在区别的,都是在变化着的。

“自己”是一个变化着的过程,而不是某一具体的瞬间。

很多人就是在追求做自己的过程中反而逐渐迷失了自己。

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没有生活的体验,没有生命的感受。

好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做“自己”一样。

可“自己”是什么?连他们本人都不清楚。

没有目标的上路,最终往往是一地鸡毛的开始。

所以帝帝子在教育她的学生的时候就强调,不要想着怎么做自己。

而是先想一想,“自己”是谁,或者说“自己”是什么东西。

只有先明确了这一点,才能明确日后的行动方向。

就比如帝帝子,她对自己的认识就是很清晰。

她就是舔狗,一个纯粹的舔狗,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舔狗。

她能从仰慕方舟的过程中感到快乐,能在方舟身边体会到幸福的感觉。

所以对帝帝子来说,做舔狗没什么不好的。

小主,

舔狗,就是帝帝子的“自己”,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

如果把自己定义为好学的人,那就去心无旁骛的学习,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

如果把自己定义为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就去老老实实学一门技术,或者直接步入社会参加工作。

都不是九漏鱼了,也都接受过义务教育了,那就是一个合格的劳动力了,可以尝试着靠自己的双手谋生了。

只有对自己的定义不够清晰,找不到人生方向,无法确定未来道路的人,才会在高中的学习之中感到迷茫和痛苦。

既没有逼自己一把的毅力,也没有退学打工的勇气。

在浑浑噩噩之中当一天学生撞一天钟,度过每一个重复不变的日子。

当然,那些存在精神疾病和心理疾病的学生不在此列,因为他们不是健全的人,而是病人。

对于病人,应当且必须予以帮助与体谅。

当下,高中的教学已经开始重视学生的心理问题,并且会想办法去及时介入。

毕竟,很少有心理正常的公立中学老师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多一个学生考上好大学,也就拿四五百顶多一两千的提成,拼什么命啊。

也没必要把学生往死路上逼。

就像网上说的那样。

有心人不用教,无心人教不会。

当然,私立学校另算,那里教师的工资与学生乃至班级的考试成绩直接挂钩,为了自己能多赚点儿钱,苦一苦学生也是可以的。

骂名我来担()

而这也是为什么私立学校或半私立学校教学水平普遍较好的原因。

因为教师肯下手逼学生。

当然,这个过程对学生自己而言肯定是不美妙的。

帝帝子也能理解,所以才不会选择压榨自己的学生。

她维持的高压统治,仅仅只是对于班级秩序的高压维护,而并未对学生的学习有过直接的要求。

就像绝大多数老师说过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