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冷地道:“别在我眼前做这幅凄苦样子,这不管用!这件事必须要好好解决!”
然后何雨柱又追问阎埠贵道:“你有得到我妹妹雨水的谅解了么?”
原本身体抽泣不止的阎埠贵看向何雨柱那不为所动的表情,哭泣声立即消减了许多,刚才的号啕大哭其实是他设下的苦肉计,他希望可以赢得周遭人的怜悯,进而以道德迫使何雨柱宽恕自己。
毕竟,他的脸面已经扔在了地上,在此刻他决定放弃自己的固执骄傲来演出这个戏码,要是成功了,他就能完成陈校长对他的要求。
真该死!本来差点就能完成道歉任务了!阎埠贵勉强忍住泪水,用抽泣着的声音说道:"雨...雨水她已经原谅我了,只剩下你..."
何雨柱一眼识破阎埠贵在做戏,走上前去又给他甩了一巴掌:"老东西,人家这奥斯卡小金人应该奖给你一个才对啊!"
再次挨打的阎埠贵迷茫地盯着何雨柱,疑惑问道:"你为什么又打我?我明明都哭了,你还下得了这个狠手?"
他的泪水没有如预料中的流下来,这让何雨柱愈发地不悦。
于是他的巴掌声不断响起,阎埠贵那原本的脸很快有了"猪头"般肿胀。
阎埠贵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围观酒友目睹这一切,全都惊讶地看着。
当看见阎埠贵被打成这样,居然滴泪皆无,他们都意识到了是被愚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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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哭得撕心裂肺,如今被打了,反倒是不再流眼泪,令人大感无语。
"妈的,他戏耍我们,原来哭是装的!"
人群中怒火中烧的声音交织起来:"这家伙太过分了!"
"他竟敢利用我们的善意,简直可恶至极!"
所有人都因为何雨柱开始动手惩治阎埠贵,内心也有股冲动想要自己来动手。
何雨柱捏着拳头,怒不可遏地说:"阎埠贵你这个老东西,现在皮真是越来越实了,现在想求饶现在可不够了,不低头磕头,我就饶了你,但是不等于我会原谅你!"
周围有许多人,他此刻就是想当众把阎埠贵所有的自尊都踩在地上,撕下他那最后一层伪装。
他要让阎埠贵永远记得:和他何雨柱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听了何雨柱这些话,阎埠贵的心情彻底崩溃。
何雨柱的话像是利剑直指他的心灵:"我何某人什么时候受过你的恩惠?"
他的十指发白,牙关紧咬,冲着何雨柱喊道:"何雨柱,你别太嚣张!"
俯瞰着面前低头的阎富贵,何雨柱居高临下道:"老家伙,你要跪就跪得干脆点!不磕头就滚远点,别指望我原谅你!"
阎富贵低下了头颅,他的表情淹没在昏暗之中,似乎连时间都在他头顶上停止流转。
如果无法获得何雨柱的原谅,刚才的所有挣扎和努力都将徒劳无功。
尊严才值几个钱,阎富贵心里想的非常清楚。
此刻,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之下,他的骄傲碎成了一地,开始缓慢地朝着何雨柱叩首,带着歉意说:"对不起,何雨柱,求求你原谅我吧!"
何雨柱一声冷哼,厉声道:"你这混球!给我说的大声点!我听不见!"
在听到这话时,严福贵身子猛地停住,接着他的道歉之声越来越大,同时脑袋磕地的动作也愈发出力:"抱歉啊,何雨柱,你就原谅我吧!”
阎埠贵记不清楚自己为何雨柱叩了多少次头,说了多少声歉意,只觉额头已疼得麻木,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一片血红。
军管处办事员阎德诚正巧看到了这一切,急冲冲上前打断道:"爸,你别磕了,我们回去!”